常暮一听这一切都是丰莜在演戏顿时就不明所以了,“大人这么做是为何呀常暮不明白?”,“常暮你知道之前的那三个人在牢中死了吗?”丰莜问道,“嗯,我也刚刚听其他人说。据说是突然暴毙在牢中的。”常暮说,“没错,这三人刚被发现暴毙在牢中这全洪就跑来告诉我了,说这三人是中毒而亡的。”丰莜说,“中毒?毒从何来呢?”常暮顿时就更加的疑惑了,“这全洪说这几日里并未有人来探监所以这毒并不是从外携带而来,这三人刚进去时又搜了身也并未携带着毒药,这狱中的饭菜里只有是最大的可能了,但其他人并未有事。”丰莜分析着给常暮听,“所以是有人暗地的给了三人毒药让他们服下的。而且这人还有可能是我们自己的人。”常暮一听顿时就恍然大悟道,“准确的来说这是我们对手的人,既然没人来探过监那这投毒之人肯定就在我们其中,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有人也在我的药里下毒置我于死地,我才会表演出今晚这一出。”丰莜说,“那大人是怀疑谁呢?”常暮问道,“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到底谁最有嫌疑,但这里除了我们两人其余的人可都是这里长久的人了,所以谁都有可能是对手的眼线。”丰莜说,“大人真是高明,那接下来大人要怎么做呢。”,“将计就计,既然如此那我就装作病情越来越严重。让他们放松警惕到时候他们的狐狸尾巴自然会露出来的,常暮今天我告你这些你可一定不能露出半点,并且还要装作我确实时日不多了。”丰莜严肃的说,“大人放心常暮一定谨记。”,“还有我虽然是身体并未大碍,但之前的伤还未完全好利索所以我特意请陆大夫为我煎至了药,你每日未时前去他那,偷偷将药给我拿回来。”丰莜嘱托着常暮说,“大人放心,常暮一定会小心不让其他人看见的。”常暮一听这丰莜没什么大碍也就松了一口气,丰莜望着房顶自言自语的说道:“能不能重创对方就看这一击了。”
第二天,“怎么样黄进衙门那边怎么样了事情办得如何了。”尹府内尹仲问着管家黄进,“回老爷我全按着老爷的吩咐办了,这魁刚三人已经死在了牢中了。”黄进奸笑着说,“好,有什么能被察觉到的地方吗?”尹仲问道,“这点大人尽管放心在下所用的人都是我们自己的人,而且办得也是干净利落就算是丰莜想查也未必能查得到。”黄进说,“好,让这三个没用的东西给我惹事生非的,对了那丰莜那边怎么样了,有什么动静没。”尹仲接着问道,“属下正准备向老爷禀报此事呢,昨日夜里这丰莜突然病情大发,就传出来的口信说这丰莜估计也是命不久矣了,只要他一死老爷就少了个心腹大患了。”,“没露出什么马脚吧?”尹仲端起了一碗茶喝了起来,“老爷放心这陆老头给丰莜看了也只是说是旧疾复发并没有诊出什么其他的症状。”黄进安派在衙门里的人传话来说,“那这样就是极好不过的,看来这大人送给我的药可真是好东西呀就连这大夫都没查出来,好这几天切记这药不能停一直到这丰莜死了为止,但你也要跟那人说一定要小心别被发现了。”尹仲嘱托着说道,“小的明白,那老爷小的就先行告退了。”黄进为这次自己所办得事得到了老爷的赞赏而高兴不已。
另一边丰莜也是每天都会送药来给他,柳琵琶每次都将药放在了他床边的凳子上然后丰莜就让她退下了,等到她再次进来的时候这碗里的药已经没有了,常暮也每天偷偷的去到了陆大夫那然后将药给装在了一个酒壶当中就趁着无人发现来到了丰莜的房间里将药拿给了丰莜喝,这没过几天这柳琵琶再来送药,丰莜好像变得更严重了装得十分无力的说道:“琵琶明日这药你就不要再送了,我都喝了这么多天了只感觉到这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估计是大限将至就不要再浪费气力了。”,“可是陆大夫说这药也能缓解你的病痛的呀,这要是不喝不得更加的痛苦。”柳琵琶说道,“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这药已经对我没用了,你把药端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柳琵琶还想说什么可是丰莜却摆了摆手让她退下,这没过一会这常暮也拿着一些公文来给丰莜批阅其实是来送药的,常暮进到门后就把门给关了:“大人药来了。”常暮将酒壶解了下来,丰莜掀开了被子,“真是累呀,没想到这装病比真病还累。”丰莜像是憋了太久的样子,“这陆大夫的药果真不错这没几天我就感觉这恢复如初了,等会你去跟陆大夫说一声叫他以后不用在为我煎药了。”丰莜说道,“好的大人,等会我就去跟陆大夫说。”常暮允诺着,“常暮这几天我假意病重这外面的场景我也不知道,有些什么消息吗?”丰莜来到了桌案上喝了一杯水,“禀大人这最近这几天你病到之后,这尹仲好像没了任何的负担所压做事更加的肆无忌惮了,渐渐的做事更加的频繁了起来。”常暮说,“哦,那你说说看这尹老狐狸最近都有些什么举动?”丰莜问,“这最近从各地来的官差总是频频的进出在尹府,而且这尹仲旗下的顺门镖局最近进出城更加的频繁了,一天差不多能走五六趟镖,每一镖都是满载而来满载而归。我觉得此中定有蹊跷。”丰莜这几天装病不方便做事所以其他所有的事都由常暮一人代劳,“是有点奇怪呀,我记得上次我问过城门官他说这顺门镖局每年到这个时候都会有镖得特别频繁,他们说这是尹仲自己的商货,但我看这绝对不是真的。”丰莜又想了想然后对着常暮说:“现在我身体好了,今晚你就陪我一同去查查这顺门镖局这些东西里到底有些什么猫腻如何?”,“如果大人出去,这万一被人给发现了那不是前功尽弃了吗?还是让常暮替大人代劳吧。”常暮说,“不必,等会我会在床头拉上围帘并且在床上做一个假人像,他们定不会发现的。”丰莜说,“并且有些事本官要亲自看到后才能下出定论来。”,“好吧,那大人常暮这就去准备夜行衣。”常暮告退了出去,到了傍晚时分这柳琵琶前来送饭,丰莜一边咳嗽一边对她说道:“琵琶这我今天总是咳喘不停估计是又着了凉了,等会你能帮我支起帘子吗?我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柳琵琶放下了碗筷就出去找了个幕布将丰莜的床头给遮了起来,“大人这样你会不会觉得闷得慌。”柳琵琶关心的问道,“不会,你在一角流出点空隙来即可。”丰莜说道,这幕布遮起来后只见这丰莜就翻了个身睡了,柳琵琶只能难过的转身出去了,到了丑时一个身着夜行衣的人就悄悄的溜进了丰莜的房间里,“大人醒醒。”常暮小声的唤着丰莜,“谁!”丰莜立马一个机灵,“大人是我常暮。”常暮连忙快速的说道,“哦原来是常暮呀,怎么你现在才来,我还以为你今晚不会来了呢。”丰莜抱怨着常暮道,“常暮是等到众人都睡去后才偷偷溜进这衙门里来的。”常暮说,“好,有话待会再叙我的夜行衣呢?”常暮将怀里为丰莜准备的夜行衣拿给了他,丰莜连忙起身换好了夜行衣,又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假人放在了床上一切都准备好了后就跟着常暮偷偷得溜出了衙门,两人小心翼翼生怕被人发现的走在了大街之上,丰莜拍了拍常暮的肩膀把他带到了一堵墙边:“常暮你知道这顺门镖局在哪吗?”,“大人,你忘了你给我的官职是什么了,这顺门镖局在哪我当然是知道的,并且我还知道他们的后院在哪。”常暮笑着说,“那就好,要不然到时候我们找半天都不知道这镖局所在那就不好了。”丰莜说,“大人尽管放心跟着常暮走就是了。”,“那好快走吧要不天就要亮了。”,丰莜在常暮的带领下来到了顺门镖局的后门,常暮翻过了墙头为丰莜开了门,丰莜悄悄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