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并没有来到查木这而只是对着他冷笑了一下接着就飞身来到了,关着婉初的囚笼那里了,那名原本看守的士兵见到这似魔鬼一般的人,直接就吓得连连的向后退了去,阿牛没有理会他,而是一手抓着牢笼的一根木条然后双臂猛然用力直接就那个牢笼给强行拆开了,阿牛正准备伸手去抱出婉初的,但又想到还有什么,他立马转身看向了那名颤抖的士兵,士兵见阿牛怒视着自己心里更加的恐惧了,拿着武器的手不停的打着颤,“别过来!别过来!”士兵颤抖着手不断的向后退去,阿牛则笑了一下然后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直接就将士兵给扯在了手中,“大侠…大侠饶命!”士兵竟然被吓得直接就丢掉了兵器竟然还哭了起来,阿牛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就一手打在了他的胸膛上,然后又给他来了个翻转待一圈过后那名士兵的衣物已经在了阿牛的手中,士兵由于过度的害怕加上刚才阿牛的一翻打弄在阿牛松开了手之后竟然直接就晕了过去,全身赤裸地躺在了地上,阿牛转身回去抱起了还在牢笼中婉初,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就那么的逃走了,当然阿牛是使用了轻功的,“领…领军,现在该怎么办?我们还要追吗?”一个士兵连忙颤抖的来问查木,“追追追追个屁呀!就你们这几个酒囊饭袋的能打得过人家嘛,我这就去禀报将军去,说不定这是汉军中的将领,决不能让他跑了!”说着查木就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然后踉踉跄跄的跑着去通报挞坞尼据去了至于北摩柯早就在刚才就已经是溜之大吉了,阿牛一路背着婉初就一路的狂奔,终于阿牛找到了一个破旧的房屋背着婉初就进到了里面去了,也不知这个房屋已经被遗弃了多久了,阿牛一打开了房屋就已经到处都是满屋的蜘蛛网了,阿牛找了一个比较干净的角落又打扫了一下然后就把婉初给放了下来,“婉初,你现在这么冰冷的身体,肯定是不行的,所以你如果醒来可别怪我哦。”阿牛用着及其抱怨且有点害羞的语气说道,并且此时要是有人在现场的话还可以看到阿牛脸上渐渐泛起的红晕,阿牛又再次给婉初道了几个歉,拿出了从刚才那名士兵身上弄下来的衣物,阿牛害羞的闭着眼睛将手慢慢地靠近了婉初。阿牛和婉初经过一翻的折腾终于从查木那里逃出来了,他知道查木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等到明天他们是一定转移地方的,否则这里是一定会轻易的就会被他给找到的,但现在婉初的身体已经是重病在身了如果再不医治的话肯定是不行的,在换好了衣物后,阿牛将婉初给扶直坐了起来,然后气运丹田然后给婉初用内力治疗着这体内的寒气,阿牛看着婉初的背影又不禁的浮想连篇,阿牛立马给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又接着闭上了双眼给婉初传送着内力,两人就这样在这破屋内度过了这温暖的一晚。
“嗯,你说你之前抓了一个汉人,武功很是高强你怀疑是汉将是吗查木?”挞坞尼据依然在看着书没有敷衍着问道查木,“将军,不错此人的武功及其的高强,小人也不慎落败了,我怀疑他是汉军中的哪位将领,就算现在不是如果将来他若投了汉军那对于我们来说也将是不小的障碍,末将不敢怠慢了此事。”查木卑躬屈膝的说道,“哦,那你说说看那人长得什么模样呀?”挞坞尼据端起了水杯喝了一口水,“那人的身高我估计着和将军你差不多,身材不算魁梧但却有着惊人的力量~”,挞坞尼据听着这些不禁打了个哈欠,但越听他却越感觉到了熟悉的感觉,“这人现在在哪?”查木介绍完了阿牛后,挞坞尼据直接就放下了手中的书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昨天夜里他已经逃跑了。”查木被这挞坞尼据这一惊一炸的语气给吓了一跳,“查木,现在我给你下一条军令无论你派出多少人,如果你自己的人手不够也可以直接来我这调,一定要把这个人给我找回来!”挞坞尼据直接命令着说道,查木没想到挞坞尼据竟然会有着如此惊讶的反应一下子就愣住了,“怎么我的命令你不听了吗?”,“听听听!”,“那还不快去!”挞坞尼据手指向了帐外,查木直接一个不留神一转身就跌了跤但又连忙的爬了起来,看着查木远去了,挞坞尼据走出了桌案前,来回地跺着步低声的轻囔着:“不可能,他不可能还活着,不是说他已经在金蒲城在铁托的战斗中已经战死了吗?他不可能还活着的。难道是情报有误,不行一定要确定了才好,要他真的没死那这接下来的战争还真是有点难搞。”低估完了这些后,挞坞尼据就走出了营帐然后对着守卫的士兵说道:“去给我叫殷鸽将军来。”挞坞尼据命令着说道,殷鸽是挞坞尼据后面继承了乌卓之位后提拔起来的情报将军,要说这殷鸽的确是一个情报好手并且他还亲自训练出了匈奴十二鸽专门是用来收集各国间的情报的,而且殷鸽还是一个外交上的好手一般如果暗自还没收取到的情报或者是急于要的情报他还会直接去询问那些个他国之中知道这些情报的官员的,没一会殷鸽就来了,“将军你找我?”殷鸽上前问道,“嗯,殷鸽你来了,对是我找的你。”挞坞尼据对待殷鸽也是十分的客气的,“将军有何事吗?”,“没错,殷鸽我想让你去一趟车师国,打探一件事情。”,“车师国不是都已经归顺了汉朝了吗?将军还要他们的情报干什么?”殷鸽不解的问道,原来在铁托死后这车师就被耿恭和其他的汉军将领给一鼓作气收入了大汉的边疆图里了,“我想调查清楚,当日铁托在金蒲一战,特别是当日的虎啸骑的常暮到底怎么回事?”,殷鸽一下子明白了遵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