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宏的嘴角泛起了冷笑,他开口说道:“你一个穿着袈裟的贼和尚,不好好吃斋念佛,为自己积攒功德,却跟在白莲教的屁股后面,做人家的狗。”
“在天下各地烧杀掳掠,天天做梦着黄袍加身,就你这种贼胚子,狗都不吃的杂碎,因为你祖宗三代全部都是混账东西,所以你天生就是一个贱骨头。”
“就算披上黄袍,你也不像一个皇帝的样子,还天天做梦龙飞九五,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
这些话把大和尚骂的七窍生烟,五内俱焚,他一声怪叫,腾的起身,一脚踹倒了面前的桌子,陈远宏随后站也站了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襟。
“你们这种人,当嘴上说不过别人的时候,就用拳头刀剑来说话,我见得多了。”
陈远宏朝他招招手道:“来来来,外面很宽敞,今天我不宰了你,我陈字倒过来写。
他就是要用这种话来刺激这帮人,让他们一步步落入自己的陷阱,来到殿外,一声刀啸,地煞刀出鞘,他举刀指着跟出来的这帮男男女女,“你们这区区七八十个人。”
他继续刺激这帮人,刀徐徐环指:“就是一群整天做白日梦的杂碎,一天到晚就想着造反?”
“不客气的说,其实就是一帮唯恐天下不乱的下九流土匪强盗,跟这个秃驴是一路货色,怪不得你们臭味相投。”
一声怒吼,和尚举起了他的禅杖。
这瞬间,他旁边的女人和一个中年人,两人默契的扑了上来,女人的双剑攻击下盘,中年人的单刀如电光火石劈向他的头颅。
陈远宏身体突然缩小,仿佛已经没入刀光之中,地煞刀从中间切入,从单刀与双剑的些微空隙中切入、怒张、贯穿。
刀啸似龙吟,熠熠刀光突然消失了,单刀连着一条手臂,翻腾着飞出丈外。
“雷电”爆喝声震天响起,刀光一闪,如一条电光摇曳,再次伸张。
向两个方冲出的人影,摇晃着扑倒在地,血腥刺鼻,被剖开的腹部内脏外挤,中年人在尘埃中挣扎。
女人的双剑触地,然而她的脑袋却已飞出三尺开外。
陈远宏提刀屹立,鲜血随着刀身滑落在地上,刀身无一丝血迹!他恶狠狠的盯着和尚,嘴角泛起冷酷的笑意。
彭刚和钱森这一刀一剑,则来到他身旁戒备,准备应付对面人群的围攻。
“你这个欺软怕硬的杂碎贱种,冲上来,”陈远宏地煞刀向他一指。
举起禅杖的闲云和尚,站在原地脸色百变。
本来应该在两个下属冲上去攻击之后,他随后加入来个一锤定音,哪里知道,这两人一上去就完蛋了,他也失去了机会,机会已稍纵即逝。
陈远宏一声不吭,他突然斜飞而起,来了一个魔鹰展翅飞出两丈,猛然收手急旋侧翻,最后头下脚上,饥鹰搏兔般突然下落,刀光从天而降,地煞刀已光临和尚的头顶。
大和尚一声大吼,禅杖一挥斜砸当头而下的刀身,刀光疾沉斜掠,在禅杖即将砸中刀身时,被陈远宏左手一把扣住了,“去死吧!”
两面开刃的刀尖,无情地贯入和尚的左背肋,刀身透腹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