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败论英雄,本公子如果对付不了他们,也没有脸面当山区的领头人。”
这名堡主抱拳躬身行礼道:“在下愿跟随公子创业,愿供驱策。”
“谢谢你,兄弟,请教大名。”陈远宏笑问。
“在下姓韩,名韵昌。”
“日后仰仗韩兄之处尚多,尚请不吝指教。”
“不敢当,愿以至诚供公子驱策。”
澹台明摇摇晃晃站起来,大声说道:“澹台还有一事。”
“请说。”
“公子说过,要剿灭这一带的土匪强盗,赶走那些乱收税,乱设卡的税所人员?”
“不错!”
“如果你能宰了一线天的飞天虎孔章,我澹台明把这条命卖给你又如何?”
陈远宏注视他半晌,问道:“澹台兄与飞天虎孔章有过节?”
“不仅是过节,他是绿林道巨擘,太白群盗的首领,我的骡马车行,被他整得受不了。
今年年初,我送货去了一趟凤翔府,在大石坪挨了他一拳,货物被他抢走,骡马损失了大半。
本人也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差点把这条命送掉。
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抽税所,我一年交的税,差不多上千两银子,一大半都交给他们了,老子恨死他们了,如果公子能够赶走他们,那我们所有的人都要弹冠相庆,大摆三天宴席庆祝了。”
陈远宏哈哈大笑道:“正合我意,咱们一言为定。”
澹台明用不住颤抖的手举起酒杯,大叫道:“一言为定,我干了这杯。”
“干!”陈远宏向众人举杯。
所有的人全站起来了,全干了杯中酒
“换大碗!”陈远宏豪气飞扬地叫道。
酒宴结束后,众人陆陆续续告辞而去,陈远宏很欣慰,自己的计划比想象中要顺利很多。
三人坐在大堂里悠闲的喝着茶,任千和白英对视了一眼。
任千首先发问,“公子,你不是一直都恨这些缙绅豪强吗?我还以为你要把他们通通都宰了呢。”
陈远宏苦笑道:“这遍天下的缙绅豪强,多如车载斗量,我宰的过来吗?
就算要杀,也要对事不对人。
我不可能不分青红皂白乱杀一气,要区别对待;罪恶昭彰,满手血腥的人,杀无赦!
其他的人吗?让他们和我一起办实业赚钱,让他们慢慢地从土地上抽手。
在这个过程中,脑子好用,能跟上我的脚步,不掉队,不扯后腿儿,不违反我定下来的规矩,他们就可以活得很滋润。
如果还不收手,不收敛,一点眼色都没有的人,那这种人就欠收拾。
该怎么办他们就怎么办他们,况且这帮人有钱有地有粮有人,可以慢慢分化拉拢改造嘛。
实在跟不上形势,自然就会被淘汰掉。
最重要的是,他们不经过重重考验,是进不了我们这个组织的,掌握不了权力,没有政府和军队撑腰。
这帮人就是土鸡瓦狗,想搓扁就搓扁,想搓圆就搓圆,只能任由我们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