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松山滩草原上的牧民加起来差不多有2万人,加上俘虏,组建了一支2000人的骑军。
陈远宏正式更名为乌兰台吉,也叫红台吉,乌兰是红颜色的意思。
他为天狼骑的大统领,王盼、吴勇、刘海军为千户。
阿尔斯楞、苏尼特的儿子布和、巴图的儿子扎那。
查干的儿子查干巴日、嘎鲁的儿子孛日帖赤那、绍布的儿子巴特尔,这六人为百户。
春天的松山滩草原绿草如茵,碧草青青中夹杂着星星点点的野花,异彩纷呈,美不胜收。
绿草鲜花装扮的草原,如一张花毯在脚下绵延展开,一直延绵到天边。
骑在骏马上陈远宏深呼吸一口,清香的草木味扑鼻而来,沁人心脾,让人心旷神怡。
牛、马和羊漫游在草原上,风吹草动,形成了一幅如诗如画的景象。
正如北朝民歌“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让人的心胸为之一阔。
白蘑菇般的帐篷点缀在绿茵如毯的草原上,格外醒目。
远处传来牧羊姑娘和小伙子们动听的歌声,悠扬的歌声在天宇下回荡。
骏马奔腾,牛羊成群。
骑在马背上,悠哉游哉,仿佛进入了世外桃源。
苍鹰盘旋在蓝天白云间,鹰鸣声孤傲而悠长,响彻长空。
“啪!”一声清脆的响鞭在陈远宏的不远处炸响。
“大人,我们来比比马力,看谁的马儿好。”阿尔斯楞眉开眼笑的说道。
“算了吧你,看看你坐下那匹可怜的马儿吧,都快被你压垮了。”
秃眉大眼,圆脸大鼻的扎那说道。
四周爆发出一阵狂笑。
“阿尔斯楞,你应该下马和我们比。”一张鞋拔子脸的巴特尔狂笑道。
“咱们现在的马匹有多少?”陈远宏转头问道。
“不到一万匹。”墩实木纳的布和说道。
“大人,西海的好马多。”一脸络腮胡,豹头环眼的查干巴日说道。
“而且他们四部不和,现在正是我们出兵的好时候。”高颧突嘴的孛日帖赤那笑呵呵的说道。
“他们四部有多少人?多少部民?驻地在什么地方?”
“四部合起来差不多有三四十万人,可战精骑有四万多人,但是部族成员很杂。
火落赤驻地在青海湖旁边仰华寺一带。
大成台吉和把尔户在柴达木河红盐池之东,他卜囊驻积石山。”孛日帖赤那快速的说道。
“再等一段时间吧,等你们把草场分好。
等咱们的后续部队到达,准备好之后,一鼓而下,永绝后患。”陈远宏掷地有声的说道。
不远处的一片草坡上,十几头牛羊零星散处四周,悠闲的吃着草。
十来个放牧的野孩子,正在草坡上,兴高采烈地玩着“骑马打仗。”
最厉害的是一个壮得像个小牛犊似的半大小子,打着赤膊。
他正将一个来冲上山的小子掀翻,骨碌碌地向下直滚。
一眼就看见远处十匹健马为前导,百余名铁骑围着的一个年轻英武军官。
他认出了那是这几天大人们热议的红台吉。
看了一眼不服气又冲上来的小子,他手一指:“嗨!查干夫,看看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