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安嘿嘿一笑,双手在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爬行,这比点穴还来得有效。
他怪笑道:“孤男寡女躺在床上楼搂抱抱亲热,你说还能干什么?
你该问下一步该干什么,小宝贝······”
如玉真急了,急得银牙一咬,猛地奋身一滚,双手离体,不再身软神迷。
“噗!”一声响,小手劈开了要抱她的手,一指头点在邬安的睡穴上,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邬安浑身一软、像条死鱼,昏睡了过去。
颜如玉一蹦而起,羞恼的整理散乱的春衫,骂道:“你这该死的狗东西!本姑娘要你生不如死。”
如玉恨恨地搜身,丢掉邬安的匕道,解了他藏暗器的皮护腰丢在地上,用他的腰带捆住手脚。
然后将邬安扛上肩,吹熄烛火下楼。
其实,她没必要把人捆了,点了睡穴,人又醉了,捆绑纯粹是多此一举。
这说明如玉是个训练有素,而且非常小心的人。
她一跃而起,仿佛背上的男人不存在,刚刚飘落墙根儿,左边黑暗中传出一声呼哨。
颜如玉回应了一声,立即从街角掠来两个人影,一女一男。
一个男人走近问道:“乌很度(妹妹),得手了吗?”
如玉拍拍邬安的大腿,得意地说:“瞧!这不是正主吗?手到擒来。”
自从陈远宏打下了西海后,治安和原来相比,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沙柳河每一处街口,都有治安人员把守,夜间,巡夜和更夫不时在大街上巡逻。
五人不走街道,飞檐走壁如履平地,到了街尾的角楼左方,几人串入旁边的小巷,消失在黑暗中。
远处传来了五更的钟鼓声,五人已到了一处陋巷的旧宅内。
邬安昏睡的象死猪一样,被丢在内间一个很小的房间内。
外面是大堂,如玉匆忙打发几名青衣大汉外出,叮嘱道:“你们快去禀报。
等大哥回来后,我们再将他带到秘密据点交由长上发落,请长上在据点等我们。”
“要不今夜将他带去据点?”一名青衣大汉问道。
“不了,长上今晚要接待一位贵人,交代我们将人弄到之后,不必急于前往。”如玉挥了挥手。
几名大汉走后,另一位穿黑劲装的女人笑道:“小妹,辛苦你了。”
如玉脸一红,恨恨的说道:“大姐,辛苦了你还笑什么?小妹可不依,二哥,你看看她。”
“小妹,看你衣乱钗横,怎不可笑?哈哈哈!”
“啊,大姐,你要死了,不许笑我······”
“怎么?真被这小子占了便宜?”
“不理你了,再说,再说我就撕了你的嘴······”
“哎······哎!饶了我吧!小妹,不敢了。”
“行了行了,别闹了。”二哥在旁边阻止了两人,二人停止了打闹。
二哥问道:“咦!三弟怎么还不回来?”
“管他呢!回房去等,这好色之徒,让我好好收拾收拾他,给小妹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