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换衣、换马,白英五个人,带了五名俘虏动身,动作迅速,前后不过片刻工夫。
这是一座废弃的园子,由于年久失修,地势偏僻很少有人经过。
充满了霉味的花厅内,五人被吊在横梁下,两只脚尖儿勉强可以触地。
天黑后不久,花厅厅中点起了几支火把,废园周围至少有七八名明暗警哨。
白英绕着五人走了一圈,走近第一名胳膊被砍断的大汉,注视对方。
“我要知道高棋和他的六个随从现在在什么地方?你,告诉我。”
他向大汉阴森森地说道:“经证实之后,饶你一命。”
“在下不知道。”大汉顽强地说道。
“真的不知道呢,或者是不愿说?”
“随你怎么想。”
“那表示你情愿自己死了,也不供出他们。”
“随你怎么说。”
“刀!”他向旁边的一名属下伸手。
属下欠身应了一声,拔刀双手奉上。
“嗤!”一声响,他猛地一刀砍断大汉的右脚,反手再挥,把大汉的左脚也砍下来了。
“啊······”这人发出凄厉的惨嚎。
刀光连闪,血腥刺鼻,大汉的右臂、头一起分家,头和光秃秃的身体跌在落地。
白英泰然挥刀,不带丝毫感情,冷酷无情地挥刀杀人分尸。
似乎他的血是冷的,英俊的面庞毫无表情,似乎不带丝毫波动。
四名大汉闭上眼睛,无动于衷。
其中一人听到惨叫时睁开了眼睛,眼中露出一丝恐惧。
他缓缓的渡步,走到此人身边。
刀光一闪,慑人心魄。
“你,也不知道吗?”他的刀指向这人,语气冷酷阴森。
“我没听说过这个名字。”这人还算冷静。
刀光一闪,准确地砍断捆手的吊索,大汉软倒在地,几乎无力站起。
白英不紧不慢坐回到大环椅上,他高坐堂上,气势威严慑人。
拍了拍手,“带人犯!”他沉下脸叫道。
两名属下反剪住这人手臂,推上前将人向下按,在膝弯上踢了一脚,咚的一声将人踢跪下了。
“姓名、贯籍、平时从事何业?是谁指使你们抄报?顶头上司是谁?
抄了有多长时间了?其他四人叫什么名字?”
白英连珠炮的问了出来,旁边一名属下运笔如飞的记录着。
“在下袁忠,大同人······”
“在下真没有听说过高棋此人。”
“那你看看这七张画像,看看认不认识他们。”白英边说边朝旁边招了招手。
“我如此配合,能不能饶我一命?”袁忠气色萎靡的问道。
“能,我白英一言九鼎,信誉保证。”白英拍拍胸膛:“只要你合作,我可以饶一命。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恐怕要进矿山里去做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