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驯化了“原牛”情况下,实在是不好苛责,美洲原住民做得不够好了。
如果说,盛产多汁牧草的欧洲,素以出产优质奶牛而着称的话,那么,依托天然优质牧场,
放牧的阿根廷牛,让世人回味的,则更多是鲜嫩的牛肉了。
在潘帕斯草原脱离西班牙殖民体系之后,这片草原诞生了两个国家:阿根廷和乌拉圭。
以两国同属拉普拉塔总督区的历史,以及彼此间悬殊的体量来看,阿根廷似乎没有理由在自己的左近,留下这么一个小国。
阿乌两国的分割线,是位于拉普拉塔河左岸支流“乌拉圭河”。
鉴于这层地缘Z治关系的存在,乌拉圭河以东的草原部分,我可以将它单独称之为“乌拉圭草原”。
与山脉一样,河流同样是经常被用于Z治分割的“天然疆界”。
只不过相比之下,山脉分水岭的切割,要更为精准一些。
这一方面是因为,山脉两侧的气候环境可能会迥异,并且往往还承担着分水岭的职责。
在同一流域、相近气候环境下生活的族群,往往更容易进行地缘融合。
这使得的分水岭两侧的世界,更具备地缘上的D立性。
另一方面,山脉本身意味着人口密度较低,甚至是大片的无人区。
这种特性,能够为两个D立的板块,提供足够的缓冲区和安全感。
在后世,除了最南端靠近火地岛部分,阿根廷和智利的大部分国界线,便是遵循这一原则,划定在安第斯山脉的分水岭之上。
即使不加解读,大家也应该能猜测得到,阿根廷与智利历史上,如果存在边界纠纷,会大机率的出现在,横平竖直的南部边界之上。
与山脉相较,河流的地缘分割作用要弱得多。
典型案例就是,德国的阿尔萨斯地区。
德国人认为,地理属性为“多瑙河中游河谷平原”的阿尔萨斯,居民的M族属性为德意志。
而法国人则认定,当年凯撒为高卢与日耳曼尼亚,划出的多瑙河边界,才是正确的选择。
不过,先且不说乌拉圭河,能不能够,对阿根廷和乌拉圭进行有效的地缘切割,“为什么会有乌拉圭”。
然而,客观现实就是如此,基于阿根廷相对乌拉圭的体量,以及控制了约23潘帕斯草原的情况来看,
如果,潘帕斯乃至整个拉普拉塔河平原,一定要统一在一面国旗之下的话,阿根廷几乎是当仁不让的选择。
当然,并不是所在处在天然劣势面的小国,都会放弃改变自己命运的尝试。
20世纪太平洋战争时期,试图与米国扳手腕的倭国,就是一个典型案例。
后面说到大查科平原时,同样也可以看到南美版的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