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折翼,几乎所有称得上是对手的国家都被毁了,阿根廷把巴拉圭和乌拉圭,改造成经济附庸国,利用这个地区的河流体系,发展成一个世界经济大国。
1929年,阿根廷的人均国内生产总值,位居世界第四。
而巴西之后数十年,仍深陷贫困和相对孤立。
巴西也不统一。
受到阿根廷及其河流的经济吸引,以及沿海孤地不连通的影响,地方主义成为巴西Z治的一个主要特征。
巴西内部不同地区之间联系困难,而与外界联系却相对容易,这让巴西的Z治经济文化整合,变得非常困难。
由于各州之间、州与联邦政府之间竞争激烈,地区主义一直是巴西Z治的一个主要问题。
在20世纪初期,大部分权力掌握在富裕州手中,即米纳斯吉拉斯州和圣保罗州。
中央政府的控制权,在这两个州中交替。
这让其它州受到Z治孤立,刺激他们从国外寻求经济机遇,倾向于地方认同。
在大半个世纪里,“巴西”更像是一个地理概念,而不是一个M族国家概念。
比如,里约热内卢州和南里奥格兰德州,开始在许多方面如D立国般行事。
这种事态,直到21世纪才发生变化。
巴西最大的问题是——从殖民地据点建立起,直至21世纪,无法保证经济可持续的稳定增长。
世界其它地方,发展经济也是有通胀倾向的:对耕地、劳动力、交通、资金和资源的需求,会导致所有这些投入的价格上涨。
在大多数地方,这种增长能一直持续到通胀压力出现,并最终超过增长带来的任何好处。
到那时,由于成本高昂,增长难以为继,经济开始不景气。
而巴西要承受的压力是:土地、劳动力、交通基建和资本,都处于极端匮乏的状态,以至于促进经济增长的措施,立刻会转化成通货膨胀。
耕地、交通基建和资金情况,已经在研究中,而劳动力问题,则需要更深入的研究,尤其要考虑巴西有1亿9千4百万的人口。
劳动力问题,是巴西寡头经济制度造成的,而寡头经济制度,也有地缘Z治原因。
巴西的问题在于,资本投入高和资本产出低——这与世界多数经济中心情况相反。
在那些地方,资本分布相对均匀,因此保证了经济强国的民主化。
米国当时的情况是,任何人都可以离开城市,前往大密西西比河流域闯荡,不出一两年,就能向米国和欧洲城市,输出农产品。
而巴西明显不同,单是在大峭壁上修路,都需要大量资金。
一个普通市民在那种环境下,企图自己谋条经济出路,显然不现实,只有带着存款,进入巴西的人才有能力“建设”巴西。
所以那时的米国——后来出现了工业化——是由欧洲乡下穷人移民过去塑造的,而巴西则是由那些,带着钱的富裕葡萄牙人塑造的。
米国小企业文化,在D立前很久就出现了,而巴西企业,直到19世纪晚期的移民潮才开始出现。
在一个资金稀缺却急需的地方,寡头不愿与任何人分享自己建设的基础设施——甚至不愿与其他寡头分享——就不足为奇了。
并发的问题是巴西早期,并没有完全开发出法国大小的耕地。
大面积耕地位于大峭壁另一侧内陆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