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诗芷愣了愣:“原是个医女。”却又觉得心里还是惴惴不安,又追问道,“那她到底生得如何?”
灵凤觑了一眼尚诗芷,咽了口唾沫:“侍卫,生得……甚好。”
其实原话要比这夸张多了,似是把那姜宝青夸成了上有地下无的仙姝。灵凤听得很是不高兴,自然也不敢把话直白的同她家姐。
尚诗芷听到这个答案,明显很是不悦:“甚好?……不过是一个卑微的医女罢了,甚好就甚好吧。”
灵凤不知道该如何出接下来的话,但尚诗芷见灵凤这模样,越发动怒:“过多少次,别弄这番吞吞吐吐的模样,有什么话,痛痛快快的!”
灵凤见这次自家姐是真的动了怒,忙跪下,垂头道:“那侍卫,……表少爷对那姜宝青甚是关黔…”
尚诗芷听得这话,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什么?……不对,不对,这也没什么,”尚诗芷咬了咬下唇,“既是医女,想来宫表哥关切她,也是因着医患之情,没什么可担心的。”
灵凤忙附和道:“是,姐的极是。”
可话是这般,尚诗芷只要一想起昨日里见到的宫计看那乞丐时的那个神『色』,总觉得心下惴惴不安的很。
“不行,我得去见见那个姜宝青。”尚诗芷始终放不下心来,忍不住拔腿就往外跑。
灵凤忙拦住尚诗芷:“姐,外头这风大雨也大的,奴婢刚才出去被冻得哆哆嗦嗦的,您若出去,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起染风寒,尚诗芷便心中一动,停下了脚步,笑眯眯的转身,反而往室内行去。
灵凤还有些纳闷,姐怎么突然变了主意?
尚诗芷看了一眼灵凤,娇俏的眉眼上带了几分得意:“你不懂了吧?她是什么身份,不过一介医女罢了。本姐去看她,岂不是矮了她一头?……既然她是医女,本姐身体不适,唤她来给本姐看看病,岂不是理所当然的很?”
灵凤一听,高欣:“姐果然聪慧。奴婢这就去禀报表少爷,就姐惦记表少爷的腿伤,匆匆赶来,不慎在路上染了风寒,又因着是闺阁女子,不便让外头的那些大夫问诊。不如就让那姜宝青来给姐诊断,毕竟是医女嘛。”
尚诗芷很是满意的点零头:“很好,你也是个机灵的,便这般去禀报吧。”
灵凤领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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