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亲王妃想到这一层,脸『色』越发难看了。
蔺昱筠看着勇亲王妃的神『色』,有些担忧,捧了杯热茶:“母妃,你消消气。”
勇亲王妃捏了捏眉心,颇有些疲惫道:“这沛柔,也着实太胡闹了些。”
姜宝青对于她们这些权贵人家的恩怨情仇一干关系都不甚了解,不过,她是个七窍玲珑的,听得出来这事表面上看是丘沛柔似乎借了旁人当刀想要为难她,可巧了太妃醒来,她自然是要来太妃这里,倒是把这事给避了过去。
至于更深层次牵扯的那些利害干系……姜宝青就懒得管了,她对自己眼下的定位很清楚,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民女,虽说宫计在她身后替她保驾护航,但她还是觉得,可以选择的情况下,她还是离麻烦的事远一些更好。
佳慧太妃醒来这事,是勇亲王府这些日子以来难得的喜事,在外头办事的勇亲王跟勇亲王世子,得了消息后,飞快的将事情处理好,便往安远苑直奔而来。
姜宝青还未回屋,就已经有源源不断的赏赐送到她房间里去了。
虽说东西多到晃瞎人的眼,但姜宝青收得十分心安理得。
她给病人诊治,病人家属付诊资,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
只不过这诊资比较多罢了……
姜宝青翻了翻勇亲王跟勇亲王妃赏的那些东西,挑挑拣拣半晌,挑出几样东西来,又去书案上写了一封信,一并交给了觅柳,嘱咐觅柳找人帮着把这些东西送到她家里头去。
她额外塞给了觅柳一锭银锭子:“……这是车费,自然不好让人白白劳累。”
勇亲王虽说是高高在上的皇室成员,倒也挺接地气,赏赐下来的东西里,有一箱银子,一箱金子。姜宝青方才翻看的时候,差点被箱子里的金银闪着了眼。
这倒是实用的很了。
姜宝青很是满意,也不小气,直接给了觅柳一锭银锭子。
觅柳见了那银锭子,也是吓了一跳,忙推脱:“奴婢是来服侍姑娘的,为姑娘分忧解难本就是分内之事。更遑论姑娘今儿还冒险救了寻桃一命,这对奴婢恩同再造,还没有报答姑娘,这车费哪里用得上姑娘破费?”说着便往外推了推那银锭子。
姜宝青不分由说的直接将那银锭子塞入觅柳怀里:“拿着吧,你们拿点月钱也不容易。眼下寻桃冻伤得这般厉害,后面用钱的地方多着呢,你总不想后面连给寻桃买『药』的钱都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