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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姜宝青再次沉沉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日暮,宫计也不见了踪影。
若不是身上沉沉的疲惫还在提醒着她昨夜是如何“操劳过度”的,她都有些怀疑那是一场梦了。
姜宝青慢慢的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大概是敷在私处的药膏终于起了效果,这会儿倒是没有那等撕裂般的疼了。
觅柳听得动静,推门进来:“大奶奶?”
姜宝青喉咙沙哑的应了一声。
觅柳见姜宝青果然醒了,忙进来先给姜宝青端了一碗温热的蜂蜜水,让姜宝青润了润喉。
“大爷呢?”姜宝青出声问道。
觅柳红了脸,她家大奶奶大概没意识到,这样慵懒又有些沙哑的声音,听了让人有多脸红心跳。
“大爷吩咐了让您好好休息,他还有些事要收尾。”觅柳小声道,“晚上就回来。”
姜宝青听得晚上二字,忍不住额头就是一跳。
“让他睡客院去。”姜宝青冷冷道。
这话觅柳哪里敢应,红着脸转移了话题:“……大奶奶,小灶上一直热着鸡汤,要不您先用一些垫一垫?”
觅柳这么一说,姜宝青确实也觉得腹中有些饿了,到底是将近一天没吃过东西了,便点了点头。
觅柳帮着姜宝青拿了个更适合靠着的绣重瓣莲花蜜合色迎枕,塞到姜宝青身后,让姜宝青舒舒服服的倚靠在床上,这才去了小灶房,端了一盅熬到骨肉都快分离的金黄色鸡汤过来。
白嫩的鸡肉,金黄的底汤,诱人的香气,让姜宝青顿时胃口大开。
宫计回来的时候,姜宝青正在喝她的第二碗鸡汤。
“醒了?在喝什么这么香?”宫计将手中的剑往桌子上随手一放,径直往姜宝青床边走来。
姜宝青没搭理他,这人也太过分了,哪怕再久没见,也不带这样折腾人的。
姜宝青不搭理宫计,觅柳却是不敢的,她给宫计行了个福礼,很是知机的退了下去:“……奴婢就在外间,大爷跟大奶奶有事喊奴婢便可。”
内室顿时只剩下了姜宝青跟宫计。
姜宝青慢条斯理的喝着她的鸡汤,小瓷勺轻轻的碰在青玉白瓷盅的盅壁上,发出极细小的清脆碰撞声。
宫计看着姜宝青跟他使着小性子,忍不住笑了下,挨着姜宝青坐了下去,声音低沉道:“身子舒服点了吗?”
姜宝青依旧不搭理他。
宫计见姜宝青那比上好的汝瓷还要细白纤长的手指,捧着那青玉白瓷盅,白色青色仿佛是雪中青梅般干净,他忍不住从姜宝青手里拿过那小瓷勺,舀了一勺鸡汤喝:“……嗯,这鸡汤不错。”
又舀了一勺喂姜宝青,姜宝青斜着看了宫计一眼,就着他的手把那勺鸡汤喝了,这才慢条斯理道:“咱们的宫大少爷不是有洁癖来着么?怎么还抢我鸡汤喝?”
宫计忍不住笑了,一只手搂住姜宝青的肩膀,抵在她耳畔轻声道:“我在你这什么时候有过洁癖?嗯?你自己不清楚?”
姜宝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红晕直接从耳侧爬满了脸,她都忍不住想啐宫计一口。
“好了,是我错了,”宫计抵在姜宝青耳侧认错,“是我昨晚没控制住,以后不会了,别生气了。”
“……以后再那样,你就睡客房去。”到底是久别重逢,姜宝青还是心软了,对宫计忍不住嗔了一句,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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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不能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