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付兮兮接了过来，还与小包子来了个世纪般的对视，她心里有点莫名，刚才陆燃和小六在电话里说什么了？

“那天视频为什么挂断？”

看吧，怕什么来什么，陆大boss单刀直入，直接开口就问这事。

付兮兮翻了个白眼，但是坦白从宽，“那天手机忽然就没电了，然后就自己挂断了。”

“嗯。”陆燃点了点头，声音低柔。

付兮兮还没习惯陆先生这样的温柔体贴，总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的肉麻，“那啥，陆先生，我说什么，你就信啊？”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陆先生轻笑一声。

付兮兮看了一眼一直瞪大了眼睛，不灵不灵在一边闪烁着的小包子，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他的小嫩脸，但不知道怎么说什么，只干笑着。

陆燃却并不在意她的干笑，“音音病情有点复杂，还没稳定下来，你比赛那天，我会到的。”

“那啥，大boss，其实你不来也没关系的，参加比赛的人都是全世界最厉害的香水调香师，各大公司的顶级调香师听说都来了不少，我又没有嗅觉，名次就随缘了。”付兮兮捏着小包子的脸，客气客气。

但煞笔才不要这么一个大靠山做后盾呢！

“你不是说，我是你嗅觉么，你去参加调香比赛，你的嗅觉怎么能不在？”陆燃语调悠悠淡淡，可那种令人心安的笃定却是杠杠的。

“今天手机电量足够么？”陆燃忽然又问。

付兮兮瞄了一眼，“这次够够的，保准不会中途断掉！”

话音刚落下，陆燃就挂了电话。

付兮兮还发懵呢，这种大boss的心情真是阴晴不定，难以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