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就假的，我本来也从来没想过会和陆燃携手走一辈子，我……也不爱他，会和他领证结婚，是因为小六，我喜欢小六，我想做他名正言顺的妈咪。”

付兮兮双手环胸，侧头看明晏，眯了眯眼，“我从来没看过你这样吞吞吐吐不直说的时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没你想的那么娇弱，直接告诉我。”

“你知道陆家是做什么的么？”明晏也双手环胸，忽然靠近了付兮兮，目光隐晦。

“做生意的，谁都知道陆燃白手起家，创出商业帝国。”付兮兮扯动了一下嘴角，既然明晏这么问，那么，陆家肯定就不是表面上说的这样，她等着她把话说明。

“从民国初起，江南陆家就是以军火生意叱咤南北黑白两道，『乱』世之中，更以军火兵器大赚一笔，手段雷霆狠厉，之后便是销声匿迹，陆家一夜之间就像是被灭了们似几十年间都没他们的身影。”明晏眯了眯眼，薄唇透着冷『色』。

付兮兮站直了身体，转身面朝着明晏，“然后？”

“然后陆燃平地而起，十年前，创立陆氏集团。”明晏看着她，目光幽幽，“那年他十八岁，多少人的生杀予夺掌握在他手里，五年前，陆燃二十三岁，陆家人为了让他破身，找来一群少女。”

“你说我是其中一个？”付兮兮打断明晏的话，觉得不可思议，“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有这样的事，阿晏，你别胡说八道，就算是这样，如果有人怀孕，陆家人会不知道孩子生母么？如果是破身，我会半点感觉没有么？”

“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更多的，不知道了。”明晏耸了耸肩，“或许你可以回去问陆燃，但是，只为了破身，找来一群少女，这样的行为，你觉得是好人做的？兮兮，你想清楚了，陆家，是一个深渊，手上沾满了鲜血，陆燃也绝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干净。”

付兮兮有些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