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兮兮和陆燃站的位置，离陆音音有大约五十米的距离，只看得见那边的场景，却是肯定听不到那边的话的。

“那个人是谁呀？姑姑认识他么？”小包子眨眨眼睛，乌溜溜的眼睛有些好奇地打量着朱建良。

明晏顺口回答，“就一个人渣。”

“人渣？”小包子一愣，随即担忧起来，可小嘴却是紧闭着，没有说话，小手也拉着付兮兮的手，不管怎么样，他不能放掉妈咪的手，他要牢牢地，牢牢地抓住妈咪！

嗯！

付兮兮余光看到陆燃脸上分明的担忧和愤怒，以及握紧了伞柄的手，那骨节分明，泛着白。

“陆先生想过去守在陆音音面前，做她的保护伞对么？”付兮兮的声音都是尖锐的，带着刺。

明晏挑眉，选择沉默。

兮兮伸出了她掩藏极深的爪子，她可要远离一点。

陆燃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薄如刀裁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一条腿隐隐想迈出去，线条冷硬，“朱建良不是什么好人。”

“陆先生也不算什么好人。”付兮兮立刻接了一句，可当她说完这句话后，脑子里便想起了她妈曾说过的一句话，她笑了，“你知道我妈和我说过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

她压根不想听陆燃猜，直接说道，“她说，一定要把握住陆先生，不要让这样好的男人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