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兮兮的目光也很自然地移开，放到了霍袖衣的脸上。

“霍小姐，你好。”

霍袖衣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啪嗒，啪嗒一下一下的声音在这包间里显得异常响亮，“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要选你做我专属的香水调香师。”

付兮兮点头，毫不避讳，“的确有些好奇，像霍小姐这样的大明星，用的香水应该都是高级定制的奢侈品牌才是，而我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手香水调香师，霍小姐怎么会选我合作呢？”

要知道，香水对于女人来说，就是第二张脸，很是重要，像是霍袖衣这样的咖位，她身上喷的香水，能带来的营销广告效益也是不可避免，所以，她的香水品牌合作到期之后，就有更大香水品牌盯着想要她代言来带货。

“因为我任『性』妄为，我喜欢。”霍袖衣又打了一下火机，啪嗒一声，抬眸看向对面的付兮兮。

付兮兮皱眉，她同时也知道，接到这份工作，会受到什么样的质疑，或许，霍袖衣的粉丝们还会来攻击她，质疑她的香水拉低了她的level。

霍袖衣看着她的神情，挑了挑眉，又补充了一句，“何况你的实力不弱啊，刚参加完cca大赛不久，拿了个奖，还得到了查理先生的赞美，趁着这一波热我找你合作，大家双方都有利。”

付兮兮点头，等着她下一句，她绝不相信霍袖衣真的只是因为这些找她工作。

霍袖衣又把玩了两下打火机，空气里沉默了几分钟，然后忽然抬头看向她，“我知道你和明晏的关系不错吧？”

晏晏？

果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付兮兮放下搅拌咖啡的调羹，凝眸看向霍袖衣，等着她下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