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私心，付兮兮心底里将小瓷假想成了自己的小年糕。

那个早夭的孩子。

“可以。”陆燃从背后抱着付兮兮，下巴靠在她的头顶上，“她们都是对你来说重要的人，当然可以。”

提起小瓷，“小瓷应该是陆氏后人。”

“因为她的眼睛，还有……”有些话，付兮兮不敢说，也不敢想。

只要一想到小瓷可能是和陆音音一样的病，她心里就特别难受。

先不提陆音音的性格，就她的病，多年来，该是吃了很多苦。

小瓷那么玉雪可爱，小小的孩子，目光平静宁和，比起她的年纪来要成熟很多。

这样美好可爱的孩子得这种病，那是老天对她的不公。

“找到她了。”陆燃知道这个消息对于付兮兮来说是个绝对的好消息，他笑着，“明时佑把她带到了南极看企鹅去了。”

“因为南极的太阳没那么耀眼，黑夜也会更久吧……”付兮兮莫名地看懂了明时佑的心思。

陆燃沉默了。

付兮兮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一时没察觉到陆燃的沉默。

直到陆燃略带幽怨的声音传过来，“你倒是懂明时佑。”

“我哪是懂明时佑，我是懂小瓷，知道小瓷会喜欢什么样的环境。”

陆先生是醋王，付兮兮努力顺毛。

“那是什么？”付兮兮转眼忽然惊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