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一种结果，她从来都没有想过。

“付冉冉怎么会疯了呢？那天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她怎么可能是疯了？”

付兮兮看到的资料里记载，付冉冉因为疯了，所以，被抓进了精神病院里。

“她有没有疯，我不知道，但是，一些科学论者认为她精神出了问题，认为她说的那些事情，太过虚幻，无处可寻，没有任何科学道理来解释，所以，她被认定是疯了，进了精神病院。”陆燃耸了耸肩，说道。

他认为对于付冉冉这样的疯子来说，精神病院是她最好的结局。

“她都说了什么，怎么会这样判断呢？”

付兮兮脑子里忍不住就想到了付冉冉说起过的关于小六的话，还有她抢走她的含羞草的香水设计的事情，不由得，对于付冉冉的这件事情多了一些好奇。

“无非就是说一些怪异的话，什么说自己知道很多事是因为自己是重生的，说她重生回到了现在，就这一点，科学家们都无法忍受的，灵魂一事，本来就被科学定义为荒谬之谈。”

陆燃说起这些的时候，嘴角勾了一勾。

但是，付兮兮却从陆燃的语气里面听出了嘲讽。

只不过，她有些不确定，陆燃的嘲讽，是对谁的，是对科学家，还是对付冉冉。

直觉告诉她，陆燃的嘲讽，是对科学家的，而不是对付冉冉的。

而她的直觉更是告诉她，付冉冉说的这些话，也不一定就是假的，或许，真的……

否则，含羞草的事情，怎么解释？

“你是相信的是么？”付兮兮问道。

陆燃笑了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