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私底下又将三人闲谈复传出来,在听者之中正巧有张氏兄弟的眼线,之后眼线将邵王、永泰郡主及继魏王三人所言,添油加醋改造一番,转述给自己主子。
再由张氏兄弟,再度添上些让病中武后倍感恼怒的言语,使武后病情一时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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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兄妹二人入睡前,那名应声造访的神秘女人,开口便问出了那个让人困惑,又耐人寻味的问题。
“于此制香的屋子许久,可喜和琢香之气味?”
彼时刘利兆不解其意,只以对方于情状,肆意调侃。
于是未留余地,直言,“此等毒香,谈何喜与不喜,只不以其害命,则罢了。”
“如今见我兄妹二人,未曾见得尔不以其香害命,而以歹人行莫名之挟持?”
“你既言,此和琢其香为‘毒香’,如何又不解缘何将你二人挟至此处?”
女人的面罩随言语时起时落,偶尔露出下半张脸来,与此时目光所及之女人双眸,拼凑出一张年轻而貌美的人脸。
刘利兆险些看入了神,言语几近显不出利索。
“吾、既知尔等……是为毒香之事,为人所知,则出此龌龊手段。如今我兄妹二人,皆于密室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杀剐你二人有何难?只如今见你仍有可用之处,才留你活口。”仟仟尛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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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琢香,价极高,不易得,唯有大千世界中之佼佼者,才能以钱财、权势换得。”
“哪怕平民百姓趋于此,或囊中羞涩,或自觉不可高攀与身份不符之物,便仰而弃之;而权贵巨富,争相囤积居奇,此不妙哉?”
“以唯其人‘才’能得之物,杀之,岂不快哉?”
女人所言,逐渐又温婉转为癫狂,眼神之中满是错乱的杀意。
待刘利兆心中对此生出一丝恐惧,女人瞬间恢复原本面貌,莞尔一笑。
“于你言至此,不过见你曾当过隐兵,知‘蚍蜉撼树’之理,故而眼前有两条路供你选择,其一,继续证汝如今之道,为我所杀;其二,以隐兵之姿,助我灭唐。”
“自然,若选其一,见我者不可活,你这胞妹利恩,亦难逃出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