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给我如此好的条件,而我却活的既不高傲,又不趾高气昂,甚至还有些憋屈。
我吹干头发的时候,秦霄才又走过来,他从身后环住了我,问我,“你与沈凌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语气缓和,丝毫猜不透情绪。
“与你和童尧的关系一样。”
我始终语气不善。
秦霄覆在我的耳边,轻轻说道,“我与童尧没有任何男女之间的关系。”
我的内心,呵呵呵呵。
我将他环着我的手拿开,说道,“我看出来了,我觉得你和童尧之间干净利落、光明磊落、大方得很,没有任何男女之间的感情,充满着对祖国的大爱。”
秦霄笑了,“白飞飞你损起人来,也功力见长。”
我没搭理他,自己躺床上睡觉。
秦霄伸手,又开始有意无意的摩挲着我的身子,他淡淡说道,“商场中有很多并不如你所见的这样纯粹,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也是这样,所以,我做些什么,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抬眼看了秦霄一眼,“我懂。”
内心嘲笑他一百遍。
秦霄笑了,他说,“我不曾对任何一个女人,像对你这般有耐心。”
我没有再接话,而是翻身背对着他。
他贴近我的身子,伸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向下自肌肤。我拿起被子来便把自己蒙住了头。
“白飞飞!我给你讲这么多,你别闹小脾气。”
他们这种男人,一向都是被女人捧着,自然受不了女人这么对他们。
这是一方面。
或者另一方面,他觉得我与沈凌天有了绯闻,他与童尧这不算什么?
再或者,他可能只是以手触碰我的身体,想要撩拨点什么。
不管那一种,听起来都没什么不对的。
我淡淡回答,“我没有闹脾气。”
秦霄将杯子掀开,俯下身子亲吻我的额头,双手摸着我的背,不停游走。
我再躲闪,“不,我明天要早起,有活动。”
显然我是撒谎。
“我有分寸。”
他丝毫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深一步。
我心里重重的把他骂了一百遍,男人似乎在任何时候爱你的表现都会表达的很直接,就是身体上的接触,他好像觉得这就是爱你。
但是这种情况下,我却丝毫都不喜欢这种方式。
我既然回来没吵没闹,已经冷静够了,那我也不希望挑起事端,我只想静静的冷战,然后睡觉。
“你有分寸,你可以玩火,可是我没有分寸,我分不清这个边界在哪里。”
我显然没有说眼下这身体接触的事情,而是意有所指。
秦霄挑眉,“那,咱们不需要有边界。你没有分寸无妨。”
他显然说的是眼下的事。
我狠狠地看着秦霄,蹭地从床上做起来,怒目而视,“秦霄,你别太得寸进尺!”
秦霄仍旧不以为然,“如何得寸进尺?”
我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终于还是压不住了!我本来不想吵架,我也不想告诉他这些,但是现在还是压不住火了,“如何得寸进尺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着和童尧没有关系却和童尧出现各种宴会,您给童尧配司机,您与童尧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狼狈为奸、十分般配,既然如此,您就别在这边搭理我了。我虽然出身低,不了解你们的商界如何厉害,但是,我只知道,我要的感情是什么样的。”
一开口,我才发现我心里的怒火压得多深,我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我现在却十分生气,凭什么他做享齐人之福,又和童尧又和我,被我发现了毫无悔意,还过来像没事人一样,对我又搂又抱,还想卿卿我我?
虽然,不管他什么姿态,我都相信有一群女人投怀送抱,无论他是个什么烂德行,但是我就是很生气。
秦霄却笑了,“憋在心里很久吧,不擅长憋着就别憋着,回头憋出内上来,不吵不闹不清不楚并不适合你。”
我冷冷的撅着嘴,躺在床上,将被子盖在身上,蒙住了头,只吐出来一句,“算了。”
我走在路上是想要吵闹的,但是后来我发现其实我也没有什么立场与资格吵吵闹闹,我没有说,我站在台下看着台上的时候,我听到身边的人说,那个童尧就是陈联盛的女儿吧。
那个陈联盛就是我们听到的那个未出席的高官的名字。
另外一个人说,“好像是,但是陈一直低调,还为了保护女儿什么的,具体原因不清楚,但是让女儿遂了妻子姓。”
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件事情激发起了我心中的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