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现在是什么状态,我知道,我知道我此时早已经瘫软、我的身体早已经做出了附和他的反应。
沈凌天再次将唇覆在了我的唇上,同时双手并用,一点点将重心往下移,自上而下,一直到……
他的手放在那里,我感受到他接下来的动作,我忽然睁开了眼睛,伸手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冲着他说道,“不,凌少,不可以……”
我的声音在开口的时候都有些颤抖沙哑以及情欲。
我惊醒了,我不能这样!
他的手被我握着停顿了一下,他喑哑着嗓音开口,“白飞飞,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我未娶你未嫁,我们都心里有对方,为什么不可以?”
我慌张的坐起来,将沈凌天的手拿开,我能够感觉到我的双颊发烫,我一边将我的衣服穿上,我一边说道,“不可以,我现在有男朋友,我不能做这些,我承认我的对你动心了,我承认,但是不可以。”
几乎是慌张的系上了扣子,又慌张的抓上我的羽绒服,不管不顾的打开了门就逃了出去。
我不知道我要跑向哪里,但是我只觉得我不能在那里,我没有回头的一路快走,从房间里出来,往楼下走,一层一层台阶跑的飞快,一直到几乎逃到了第一层,穿过大厅,跑到了院子里才停下来。
外面天已经黑了,大雪似乎是停了,却早已经把院子盖成了厚厚的洁白的一层,我站在院子里,望向四处,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
外面的温度希望可以让我冷静下来。
想都不敢想刚刚发生了什么,不敢想,不敢想……
我懊恼的揉了揉头发,站在院子里抬头望着苍茫的夜空,心里不断地在自问: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为什么今天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为什么要大雪封山,为什么我给秦霄打电话他却和童尧在一起,为什么我再给他打电话却连接也不接,为什么我觉得我对凌少的那一些心动早已经藏起来了,为什么又全部的跑了出来。
为什么那一刻会控制不住?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所有的所有,我只记得好像是黎可和我说的,她说不定是什么书里说人最原始的本性就是欲/望和性。只是随着人后来的发展,才渐渐有了羞耻心有了冠冕堂皇之类,但是人最原始的就是人体内的动物性,动物性是不受理智控制的,他是欲、望,他是性,如动物一般,在某个场合某个特定的时机内,出来。
我不知道我的行为能不能在这里算上动物本性。
但是我从心里不接受这样的说法,我给自己做的定位不是这样的,我与谁在一起,我不会去背叛。
我站在院子里呆了很久,直到身体发凉,我才转身走回到酒店内,走到前台冲服务员借了一只手机再次走回到院子里,给秦霄拨打电话。
那个时候的我已经冷静下来了,我的理智已经全部都回来了,我拨通了秦霄的电话的时间是晚上十一点,秦霄电话响了几声才接起来,他的声音中充满着疲惫。
他说,“喂?”
我低低的说了一声,“是我,白飞飞。”
秦霄的声音像是躺在床上才会发出的那种慵懒说着,“你现在在哪里?”
我将地址报给了他,我问,“你什么时候能过来接我,我想你,我想快点离开这里,我想要在你身边。”
秦霄那边明显惊讶了一下,他思考了一会才说道,“那我现在派人去接你。”
“你能一起来吗?能吗?”我几乎是带着祈求,我都听到我声音里都溢出了哭腔,我说,“你能快点来我身边吗?我要见到你,让我见到你,求你,快点。”
秦霄被我激动的样子吓到了,他忙得问着,“你是怎么了?”
我说,“我害怕,我害怕我离开你,我也害怕你离开我。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好,等我。”
秦霄挂了电话之后,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抹了抹眼角真的流出来的眼泪,转身回去将手机还给了前台并且道谢。
我没有敢再回到我的房间里,我只是借了别的房间让服务员帮我回去拿了包,然后自己在洗手间里一遍遍拿冷水洗了好几遍脸。
将椅子放在窗前,什么都不做,只是呆呆的望着窗外,等着秦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