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着秦霄,他却并没有看我。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也一点都不煽情,就好像这是依据自然而然可以说出来的话。
我走到秦霄的面前,站在他的正对面蹲下身子,仰着头看着他,和他认真的说道,“如果我要是想和你分担呢?”
秦霄笑了一下,他将我拥进了怀里,轻轻说道,“我的事情由我来承担。”
我不知道应该在说什么了,好似我接下来偏要让他把他的大山移交给我,他也是不能的,我只是主动地捧住了他的脸。
唇覆在了他的唇齿之上,轻轻地吻着他。
秦霄将平板放在了一旁,紧紧地拥住了我。
只是想浅浅一吻,却不想这个吻在两个人的接触中就会一吻而深,变成了身体的交互缠绵。
我不能够确切的形容秦霄给我的感觉,我也不能确切的去找他哪一点是爱还是不爱我,但是我却越来越坚定的感觉着他对我的爱。
他的爱深沉而炽烈。
炽烈在心里,他从未表现着。
但是我却感觉着我好像是走到心里了,我能够触摸着他的心,我知道他心中的某一个地方是有我的,而且要将我护得好好的。
可是,当我越来越了解秦霄,我越来越知道秦霄的时候,我忽然觉得他并不容易。
于是这样的爱又多了几分别的意味。
我以手攀着他,身子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到了沙发上,他将我的衣衫脱尽,细赏着我的每一寸肌肤。
我也同样的观察着他。
我的眼中定是潋滟着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光景,因为我的心里早就觉得拥有了世界上最好的爱。
秦霄自上而下的亲吻我,我弓着身子承受配合婉转承欢。
良久,当他放开我,披了衣服将我抱到卧房中的时候,我忽然望着秦霄问了一句,“你心里也很热烈是不是,只是你把所有的热烈都藏了起来。”
我想明白了,如果秦霄说的他与埃利斯是一类人的话,那么他们两个都应该是外表波澜不惊,内心却装着大千世界的人吧。
就像是埃利斯的作品,他的笔触并不与他的外表一样,他内心很热烈。
如此这般,秦霄也是这样的吧。
秦霄听到我说的话,明显的愣了一下,才说道,“你说有就有吧。”
我笑了,“我说有。”
的确是有的吧,不有的话应该去和童尧联姻才对,让我离开他,别对我负责。
但是他把这些都藏起来了,他不说,早年的我不懂。
现在的我其实也不懂,我可能只懂了一小部分。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告诉我,我总觉得告诉我会更好吧,两个人的爱情会少更多的嫌隙。
可是后来,我不知道我是在看哪本书里,有这样一句话说:人一旦有了梦想就会成为被上帝绑架的人质。
我觉得这句话用在这里也是恰如其分的。
因为有了梦想,也便有了软肋,所有的热血时间以及付出都是为梦想所累,梦想便成了人的牵制。
那么,秦霄不曾对我表露过太大的爱,甚至也不曾对我表露过任何未来的许诺,许多话都没有说出来估计也是这样的吧,他不愿意一遍遍的告诉自己,爱我成为他的牵制。
而我也不知这些。
我那时候哪里懂得这个世界上会有那么多的复杂,人与人之间、人与环境之间,都是牵制与被牵制,控制与被控制,利益与侵害利益的关系,所谓爱这种听起来花里胡哨做起来也花里胡哨的东西,早就被裹了一层厚厚的钢铁埋在同样裹着厚厚钢铁金刚不坏的心里,密不透风,刀枪不入。
我不懂这些,年龄小,天真,脑子里不装那么多事,经历也少。
后来长大了,被算计的多了,也便慢慢懂了些。
第二日,埃利斯果然说道做到,我们真的入围了。
在入围之后,又到了第二轮的修饰比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