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嘉说是不是有黄鼠狼子,狼字还没说出来,只听后院厨里房咣当一声,有重物落地。
大伙争先恐后的往后院跑,跑到厨房门口都止住脚步,厨房里面传出来沉重的呼吸声。
侍卫要进去,杏儿拦着,举起手中的一串粽子说:“瞧我的,这个能驱鬼。”
杏儿分辨了一下声音的发出地,拿着粽子抡圆了胳膊,使出洪荒之力砸向橱柜与灶台间的空地。
这一串粽子,盲打之精准不亚于用了卫星定位。
武器有棱有角,冻后硬如坚石。
巧在打击位置,正是那人腰部以下腿部以上的要害之处,只听厨房里发出一声闷哼,然后是后劲持久的一声,“啊。”
听见声音,门外几个人齐声说道:“是人。”
大伙冲进去一瞧,是一个年轻精壮的男子,双手护住伤处蜷缩在角落里。
刘老爷瞧男子的姿势不雅,转身挡在丫头身前,“不用瞧了,这是个练家子。”
张嘉拉开他,“您让我瞧瞧是不是打坏了。”
拉开刘老爷,张嘉瞧看地上这个人,脸上肤色有些黑,此时正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表情痛苦。
吩咐侍卫把人架到前堂,张嘉仔细瞧瞧这人,脖子上起了红疹,用手试一下温度,高烧发烫。
喊着侍卫问问他是不是吃醪糟了。
侍卫确认后,张嘉张罗着,“快把他弄到回春堂去。”
郎中瞧后确诊,这人是风寒高热,又喝了醪糟有点些不服。按现在话说是醪糟引起过敏。
将人搭到后院,煎了药服下。
刘老爷好心提醒,“他这要害受了一串粽子的力,这个用不用给他瞧瞧?”
杏儿在一旁紧张的搓着衣襟,这人这么年轻,这要是让自己一粽子把他打成曲爷可怎么好。
张嘉瞧这人昏睡,吩咐侍卫,“你们在这守着,这人一瞧就是个会武的,醒了旁人控制不了。”
“杏儿,咱们走吧。”
杏儿打了病人,心里觉得过意不去,想留下帮着照顾。
侍卫说:“姑娘可以放心,此人身上带有铜牌,是主子的亲信。”
张嘉和杏儿对视一眼,同时说了一句。“暗卫。”
好啊,成天找你找不到,这回自己送上门来了,要不是你告密,小哥也不能一次次的收拾我。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张嘉咬牙切齿,脱鞋就要打,报自己被拎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