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轰鸣声从耳边传过,很悲催的我再次昏迷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是在一辆车上,从车内构造看应该是一辆房车,一辆很大的房车,我平躺在床上身上系着安全带,车辆行驶过程中的有些颠簸,牵动断裂的肋骨疼痛让我呼吸有些艰难。“如果觉得难受,就把这个吃了?”旁边一个男子见我醒来,伸手递给我一瓶药。
“你是谁?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里?”我婉拒了男子递给我的药。
“我叫织田信长,信子的哥哥,我们救了你,现在在去海南的路上。”
“信子?”我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忘了身上系着安全带,一下没坐起身来,扯动了伤口疼的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你的肋骨断了6根,我已经重新帮忙接好,现在会有点疼,过两天就好了。”织田信长帮我去掉安全带,扶我坐起来,倒了一杯水给我。
“在地下停车场救我的那个人是你?”这个声音感觉似曾相识,这时才想起那个在地下停车场,帮我逃跑人就是这种声音。
“那是两天前的事情了。”织田信长转过头来冲我微笑道:“伊藤鹤在你身上放置了追踪器,花了些时间才取出来的。”
织田信长跟信子十分相似,普听话说的很好,身材修长,薄薄的嘴唇,面白无须十分白净,高挺的鼻梁,不大的眼睛里面藏着一副玩世不恭狡黠。
“信子小姐还好吧?”我嘟囔着小声问了一句。
“还好。”织田信长突然盯着我,看的我有些手足无措,“我这个妹妹确实有些任性,给你添麻烦了。”
“不、不,是我的不对。”我结结巴巴的说道。
“是信子太过任性了,孩子还好,你不用有心理负担,这是织田家族的孩子,你跟你的太太可以开始新的生活,就当这是一个梦。”
如果这真是梦多好,我怎么跟小花解释我的梦?我还想说些什么,可是不知道说些什么,现在只能岔开话题避免尴尬。“我们去海南做什么?”
“有人要对付你们夫妻,黑三为了保护你们,找人装扮成你们夫妻的模样,跟他们约定在海南见面,结果被对方识破失手被抓了,所以才会收到那张有你们三人被绑架的照片。出席你们婚礼的黑三是假的,主要就是来辨别你身份。”
“啊,二叔知道黑三找人装扮我们的事情吗?”
“黑三先骗过了二叔,才能保证你们不会被揭穿,二叔是后来才知道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愈发好奇二叔怎么会跟日本人有这么深的交情,这些事情按道理来说,不可能会告诉他们。
“你还记得那个金昌逸吗?我们织田家族在血液病方面的研究,和金昌逸有很深的业务往来,最关键的是二叔曾经教过我功夫,算是他的半个徒弟,金昌逸曾经回来寻找帮手,我答应出手帮他,所以他告诉我这些。”
“金昌逸和二叔呢?”
“二叔失踪了,金昌逸和梨花后来在救援黑三时受了重伤,现在正在海南养伤。”
“他们是谁?到底是谁要要抓我?是哪个伊藤鹤吗?”我尴尬的问道。
“这个跟伊藤鹤无关,你还记得的有人给过你一块玉盘吗?”
“玉盘?”
“对,据说是一个叫马大师临终前给你的。”
“老马的确给过我一个玉盘,后来他死了,我不知还给谁。”
“也许是,他们就是想要得到那个。”
“他们是谁?”
“目前,我们还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唯一的信息就是马大师就是他们组织的成员。”
“你说我要把那个给他们,他们会放过我们吗?”我突然明白为啥会有‘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成语了,竟然为了一个小小的玉盘引出这么多事端。
“不好说,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等到了海南你自己问金昌逸。”
“我手机丢了,能不能用下你手机,我想给我妻子回个电话。”
“我建议你暂时不要联系她。”织田信长盯着我的眼睛说道“我们有可能回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