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哪里不舒服吗?”信子急忙过来问道。
“我没事,就是头疼的厉害。”
“你失血过多,加上最近一段时间营养不良,所以才会觉得头疼,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信子解释道。
“其他人呢?”挣扎着坐起身来问到。
“都没事,他们都回去了。试试看能走几步吗?他们给你注射了药剂,可以中和你体内的某种激素,金先生说你可能要两天才能完全恢复。”信子和梨花搀扶着我,尝试走了几步,还好除了使不上力气,行动还是没有影响。
“既然能动,现在你需要洗个热水澡,身上都臭了。”信子脸色微红的说道。
“嗯嗯。”
让一个行动不变,走路都有些困难的病人单独洗澡是有些危险,信子无奈充当了帮手,仔仔细细的洗了两遍之后,这才算完事。
换上干爽的新衣服,征询了医生的意见后,用重新给我配置的新电话,给二叔打了个电话,简单的说明一下情况,然后就出院了。
梨花安排将我送回了酒店,吃完一顿丰盛的午餐,舒舒服服的的睡了一场下午觉。
等我醒来的时候,收到一条金昌逸发过来的信息,只有短短的几个字:“小花来了,明天到。”
我尴尬的回复了一个“谢谢。”
“怎么了?”可能是发现的情绪有些不对,躺在旁边的信子小声的问道。
“小花,明天到。”短暂的沉默后,我尴尬的说道。
“嗯呢,知道了。”信子翻身钻进怀里,搂着我有睡了过去。
晚餐是梨花送进了房间,我和信子都没有要起床吃饭的意愿。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就这样搂抱在一起,没有欲望,只有彼此的心跳声。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信子已经不见了,我起床洗漱发现,桌面上留有一张明信片上面写着两个字‘走了。’
我急忙打电话过去,提示已经关机,手机上有一条留言‘这对她不公平,好好陪她,我走了。没见过你穿西装的模样,衣柜里有一套新衣服,试试看合不合身。’
我洗漱完,换上衣橱里那套新西装,试了试挺合身。刚试完衣服,门铃响了,打开门,金昌逸和李教官出现在门前。
“等会我们送你去机场接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