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千辛万苦总算到达了沙漠腹地的洞窟,这次从洞窟下来的位置跟上次不一样,进入的空间也不一样,到达红褐色的洞窟之后,织田友长凑了过来,小声的询问信子第一次进入洞窟看到了什么。
“父亲,先祖的日记本你也是看过,上次我们进来的时候,直接就看到洞窟里面,有一个玉石棺椁,墙壁上还有一些壁画,月氏的女祭司就在玉石棺椁的水晶寒冰中。
这个地方,跟上次的完全不一样,这个地方,我们没有来过。”
“那就是地方不对,找找看看其它的通道。”织田友长开始安排众人寻找其它的通道。
“信子,你身上的那些黑色斑块,现在有没有什么变化?”我凑到信子旁边小声问道。
“手臂上现在也有了。”信子将衣袖拉开一些,原本雪白的手臂上,已经出现了好几块红黑色的斑块。
“难道是离得越近,这个诅咒的影响就越大?”
“也许有这样的影响。”
“上次进来的时候,有这样的影响吗?”我又小声的问道。
“上次来的时候,没有什么变化,这次就好像是旧病复发。”
“那我们要尽快找到放置玉盘的石棺才行,我记得,当时在洞窟的顶部有绘画。”我拿着手电对着洞窟顶部照了照。
“上面确实有壁画,刚才进来的时候,我们就看到了。”织田友长看到我拿着手电朝着顶部看着,凑过提醒道。
“上面画的是什么?”我好奇的问了一句。
因为文化知识水平有限,我对这种壁画,古文化类的东西,知道的并不多。现在我们身处的位置,在数千年前,只是一个远在西域的小部落,他们的绘画和文字,确实不是我这种水平的人可以读懂的。
织田友长将手电对着洞窟,仰着脖子仔细的查看上面的绘画。
看着鬼画符一样的绘画,我有些好奇,为什么数千年前的月氏族喜欢将绘画画在石窟顶部?难道是晚上没有什么娱乐活动,躺在地上睡觉的时候,看着绘画解闷?
“如果推测没有错,这里记录了月氏族人,躲避在这里的原因。”织田友长活动了一下脖子,然后用手电指着顶部开始向我们解释:
“这个第一幅画,描写的是,在洪水到来前,一群人将一个人装进了棺椁中,投进了一股泉水里面,然后洪水退了,这幅画应该指的是月氏族人将女祭司装进了棺椁,用来堵塞洪水。
第二幅画,讲述的是这群人十分害怕,好像十分害怕棺椁里面的女祭司,对着棺椁祈祷祭拜。
第三幅画,讲述的是这里的水突然消失不见了,动物四处逃散,植物枯死,月氏族失去了水和食物来源。
第四幅画,讲述的是月氏族人开始随着泉水迁移,离开了这片区域。
第五幅画,第五幅画……”织田友长突然住口不在说了。
“第五幅画怎么了?”我记得当时帮我们解释这几幅画的二叔,也在同样的位置停顿了下来,难道是月氏族人故意的,就是喜欢在第五幅画留下悬念。
“第五幅画,讲述的是月氏族人刚刚离开这里,就遇到大风暴,仅存的月氏族人无奈,只能退回了这个地方,最后剩余的月氏族人被困死在这里。”织田友长缓缓的说道。
“还有其它的绘画吗?”我小声的问了一句。
“没有了,就只有这些了。”
“这难道就是月氏族人最后的遗言?”信子小声的问道。
“仅存的族人,用绘画的方式,记录了月氏族人的变迁?难道当时他们不应四处逃命吗?”我不解的问道。
“也许这是一群老弱病残,没有办法跟随族人一起迁徙,只好留下自生自灭。”织田友长沉默一会说道。
“有没有记录,怎么才能从这里找到女祭司的棺椁?只有找到棺椁才能将玉盘还回去,对了棺椁上面有几个圆孔,就是放置玉盘的凹槽。”我小声的问道。
“上面没有记述,我们在四处找找。”
很快洞窟内部的寻找已经进入了尾声,在洞窟的四个角落,都发现有一条通道,用无人机进去探视了一番,里面弯弯曲曲深不可测,就好像是一个四通八达的蚁巢。
通道还算是比较宽,并排两个人通行都没有问题,为了安全起见,织田友长安排每个通道三个人进去,其中一个人操作无人机探路,另外两个人负责安全警戒,防止意外发生。
织田友长跟随着其中一组进入了洞窟,我和信子被要求留了下来,防止有意外发生。织田友长他们刚进入通道,金昌逸就凑了过来,扯了扯我的衣袖小声的说道:“小方,还没有找到那个地方吗?”
“嗯嗯,还没有找到。”
“我怎么感觉他们不像是来还东西的,反而像是来偷东西的?”金昌逸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说道。“哪有还东西,要带这么多人,带这么多设备进来?
我跟你说,在这里面拍拍照就算了,要是想带什么东西出去那可不行,这都是咱们老祖宗留下的宝贝,底线要守住,不能当卖国贼。”
“老金,我知道了。”被老流氓说的老脸一红,尴尬的冲着金昌逸点了点头。
无人机的画面很快传来过来,信子手中的屏幕上有四个分隔画面,分别代表一个通道。几个人叽里咕噜的说的日文,我听不懂只能尴尬的看着画面,洞窟弯弯曲曲,里面道路还算是平坦,走了好几分钟,还是依旧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发现。
因为有地下水的缘故,这里的空气味道并不刺鼻,几个黑黝黝的画面,我并不是很有兴趣,就在洞里四处溜达随便看看。
突然,一声惨叫声传来,我愣了一下,立马冲到信子身旁,去看她手中的屏幕,四个分隔画面,最上角的一个画面已经成了满屏雪花,无人机失去了联系。
“发生了什么?”我连忙问了一句,信子并没有回答我,拿起对讲机讲了两句日语,听得出来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