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子,前辈是不是还活着?”
“也许吧,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信子愣了一下说道。“我也没有见过这种奇怪的现象,希望父亲只是太累了,现在正在睡觉。”
“我们能不能做些什么?比如说帮前辈找些药物什么的帮助他恢复?”
“可能没有什么效果,我们不清楚父亲现在怎么了,队医拿了父亲的血液去化验,我们这里的设备仪器有限,暂时还没有结果。
方,你接触的人群里,有没有听说过这种现象?”信子望着我问道。
“没有,从来没有听说过。”我回忆了一番,确实没有听说过有这种奇怪的现象。
“你先等下,我问一个人,你们的卫星电话借我用用。”我突然想到了蒋医生和魏教授,他们行医多年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
电话很快打通,蒋医生在得知是我打来的电话,顿时惊呼道:“小方,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我们有了新的发现……”
我连忙打断了蒋医生的长篇大论,将织田友长的状况跟他讲述了一遍,蒋医生听完让我稍等一下,我没有挂断电话,电话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应该是在查阅资料。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蒋医生拿起了电话说道:“小方,刚才我又确认了一遍,完全没有听说过这种病例,现在病人在哪里,如果方便我能不能过去一趟?”
“我也是听朋友说的,具体情况不是太清楚。”
“小方,要是你知道病人的具体情况,一定要帮忙通知我好吗?”
“行,我记下了。”跟蒋医生又闲聊了两句,匆忙的挂了电话。
突然我又想到另外一个人,那个我一直觉得非常神秘袁云梦,犹豫了片刻,还是拨通了那个电话,响了好几声才传来袁云梦慵懒的声音:“喂。”
“大姐,我是方中仙。”
“啥事,不是让你没事别给我打电话吗?”可能是刚睡醒,袁云梦打着哈欠问道。
“我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不知道怎么解释。”
“既然是奇怪的事,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我……”
耐着性子跟袁云梦将织田友长的状况讲述了一遍,什么都没有隐瞒,甚至包含玉盘所谓的诅咒都讲述了一遍,袁云梦没有打断我,一直静静的听我讲完。
在我讲述的过程中,袁云梦丝毫没有发声,我还以为她睡着了,尴尬的小声问了一句:“大姐,刚才我讲的,你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还有什么事吗?”
“我……”我尴尬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了,我刚才讲了大半天你还不清楚我的意思吗?
“大姐,我想问下,这种情况,人还活着吗?”
“不好说。”
“我能做些什么救治他吗?”小声的问了一句。
“你先将他的生辰八字给我。”
“你稍等。”连忙挂完电话,跑过去问信子要织田友长的生辰八字。
“方,你要这个干吗?”信子一脸不解的望着我。
“我找了一位前辈,看看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帮到我们,生辰八字是她要的,也许她有办法。”
信子沉默了片刻,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递给我一个小锦囊,“你找的那位前辈可信吗?”
“非常可信,她救过我好几次。”
“嗯嗯,记住这个不能让第三人看到。”
“我知道了。”
很快又给袁云梦拨打了过去,将织田友长的生辰八字念了一遍,我明显听到电话那头的袁云梦‘咦’了一声。
“怎么了大姐?有什么不对的吗?”
“没什么。”
等了大约5分钟,袁云梦的声音才从电话里传来,“他命不该绝,暂时还没有死,你们现在在哪里?”
“我们在沙漠里,距离喀什大约200公里。”
“太远了,我过不去,在跟我详细讲讲的他的身体状况。”袁云梦开口问道。
我又仔细的将织田友长的身体状况,给袁云梦又讲述了一遍,袁云梦听得很仔细,时不时问了我一些细节,这时我才相信,这次她一定是听清楚了。
“你们队伍里面有厨子吗?”袁云梦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
“有呀,怎么了?”
“会宰骆驼吗?”袁云梦的问题更加奇怪。
“不太清除,不过我应该会,我学过杀猪宰牛,道理应该都差不多。”尴尬的跟袁云梦讲了我的这段经历。
“那行,就是你了。你现在听着,你口中的那位病人,现在血液里面的毒素非常多,已经出现了腥臭味,需要立即排毒。现在他的情况很危险,万一毒素累积到一定程度,他的血管会被堵塞,到了那个时候就麻烦了。
相救醒他必须要立即排毒,因为病人心脏停止跳动,普通的药物已经无法通过血液输送到全身,只能通过体外排毒的方式。
你去挑选一头骆驼,将骆驼的内脏掏空,将病人放进去,只露出脑袋,用针线缝好,找一个干燥的沙坑,将骆驼埋进去。
如果病人开始能开口喝水,就表示毒素已经排除,离苏醒不远了。
你记住,如果病人没有苏醒,每天都要宰杀一头骆驼,将病人放进骆驼肚子里排毒。”
“这个方法,我记得上次方法上次用过,也是我们在沙漠里面,中了‘金丝蟒蛇’的毒,当时没有特效药,就是用了这个方法排毒的。”
“既然知道这个方法,就别来问我了,照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