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姚清沐惊呆了，她记起了所有的一切，但是记忆中夫君哥哥的容貌，并不是这样的。

尽管相隔十年之久，他从一个少年成长为一个青年，容貌肯定多少会有些变化，但绝不可能相差这么远。

荣允摸了摸自己的脸，眸子一下黯淡了下来，但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反问了一句：“我变了这么多，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眼睛，一个人可以改变容貌，可是眼睛不会变。”

此时，姚清沐显得比沉稳老练的荣允还要淡定，刚才在濒临死亡又恢复的记忆的时刻，她突然对很多事都豁然开朗，时空的扭转让她比他多活了十几年，也许更容易看透一些事情。

“哥哥，你怎么会变成荣允？还有现在琴凤阁里的那个琴殇又是怎么回事？”

荣允叹了一口气，“他是琴殅，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琴殅？我记起来了……当年他似乎也跟着你进过宫。”

荣允点点头，“对，就是他。”

“那你怎么又成了龙国的大皇子荣允？而他则变成了你呢？”

荣允深深地看了一眼姚清沐，“这个说来话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