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气味。”

琴殇哦了一声，“难不成这个媚如狐妖的淼淼也有狐臭不成？”

姚清沐哑然失笑，没想到他也有这样风趣的一面，“什么和什么啊，每个人身上都有一种独特的气味的，如同你刚才说的，那日情况太过紧急，所以他救我的时候虽然换上了夜行衣，但身上有一股脂粉的味道，那样独特的脂粉的味道，我也在淼淼身上闻到过。”

“那也不足以说明什么，万一魅影也喜欢涂这种脂粉呢？”琴殇故意学着她的口吻反问道。

姚清沐眨了眨漂亮的大眼，抿唇一笑，“那再加你说的那些理由呢？”

“哈哈……有意思。”琴殇笑了起来，看向她的眼光中多了几分柔情，“既然你我的理由这么充分，看来今天不想试探他也不行了。”

姚清沐隐隐有些担忧，问道：“如果他真的魅影，你准备怎么办？”

琴殇轻哼了一声，“怎么？舍不得了？”虽然只是开玩笑，但不知为何，他的心里竟然真的泛起淡淡的酸涩。

“不是，他毕竟是我的朋友，算上上一回误会你，魅影一共救了我三次，他对我从来没有恶意。江湖上的事，我不明白也不懂，我只知道，谁对我好，我便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受伤害。”

“其实我只是想问问魅影想不想加入琴凤阁，毕竟这种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不是长久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