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清沐心头一颤，隐隐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可是还是反问道：“你听说什么了？”

“所有的一切，你的身世，还有皇兄的事，琴家的事……”

“琴殇说的？”

“琴殇？他不是琴殅吗？”

“嗯，不过……我已经习惯叫他琴殇了，也习惯把夫君哥哥看成荣允……”

荣炎心中一叹，现在虽没有刚知道实情时那般震惊，但是一想到真正的荣允早已故去，还是非常痛心。

但是，另一方面他也不能否认，如今的这个荣允不管是为人子、为人兄还是为人臣，都做的无可挑剔，既然真的荣允活着也未必能做的比他好。

荣炎松开手，将姚清沐的身子扳过来，深深地望着她的一双大眼，似乎想看到她的心底里，看看她的心中，到底有没有自己的位置。

他困难地，惶恐地，又带了一丝期盼地说：“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不嫌我以前劣迹斑斑，如果你不怪我爱你却一直爱不得其法，如果你不介意我现在已经是龙国缉拿的逃犯，如果……”

姚清沐用手指拦在他的唇前，“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荣炎将她的手指握住，放在唇边重重一吻，“我是想说，清沐，给我一个机会，让我陪着你，让我……让我爱你，好不好？”

“你……你不介意吗？”

荣炎怔了一下，随即明白她说的介意的内涵是什么，他笑了，一双上挑的桃花眼里盛满了喜悦和深情。

“介意，自然是介意，如果我不介意，那只能说明我心中没有你……”荣炎轻叹一口气，将她紧拥入怀，脸颊贴在她的额头上，感觉她温暖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