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泽欺身上前，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近距离仔细地看着那张自己思之如狂的姣颜，“我很想知道你到底喜欢哪一个更多一些，是淼淼还是魅影？”

此时他的目光中既没有淼淼的狐魅诱惑，也没有魅影的澄明犀利，只有浓的化不开的直白思念与热烈深情。

姚清沐一时语塞，他话里的深意她听得出来，但似乎现在怎么样回答都是不合适的，也是不对的。

看见她红脸窘迫的样子分外招人爱怜，凌泽突地一笑，俯低下头，额头几近与她的额头相抵，“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他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向上弯起，上挑的眼尾带出几许魅惑，眸中则闪过一丝狡黠。

“你不会说，你最喜欢的是凌泽，反正淼淼也是我，魅影也是我。”

他唇边的笑意再也藏不住，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一双潋滟的狐狸眼里满是戏谑之色，“对了，你还没告诉我，我以后该怎么称呼你？继续叫你玉公子肯定不适合，难不成要尊称你一声太女殿下？”

“叫我清沐吧。”

他思量着，“清沐……他们都叫你清沐吗？”

“他们？”姚清沐不明白，凌泽说的他们是指的是谁。

凌泽的眼角堆起如狐的狡诈，“虎国那位乖宝宝五殿下，还有寒泉池里养伤的琴殇，他们都叫清沐吗？”

看似好像无意的询问，却藏着深深的用心，若仔细分辨，会听出他的声音里透着那么一股不甘心的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