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似没有听到，依旧不曾回头，到是那王忠回过头来，鄙夷地看了凌泽一眼，骂了一句“下贱！”

凌泽也不恼，依旧媚笑盈盈地望着他，然后略略低了头，“淼淼送……丞相大人。”

王忠被点破身份，更加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你……哼！”，他用鼻子重哼了一下，拂袖离开。

走到门口他又想到了什么，转脸对凌泽说：“今日之事若从这里漏出去半个字，我让你们一楼的人都不得好死。”

说完，再不作任何停留，随着其他人一起走下楼去。

凌泽站在窗边，目送他们走出大门，面上的媚笑渐渐凝结，慢慢回转过头来，望向站在门边，缩在角落里的姚清沐。

他望了许久，突然上前几步，逼近她。

姚清沐被他复杂的目光吓住了，不自觉得向后退，却不想一步便已经退到墙根。

凌泽的头对着她俯低下来，痛楚不加掩饰的从眼中倾泄出来，哑声问道：“刚才……你都看见了？”

“嗯。”姚清沐茫然的点着头。

凌泽突然低低地笑起来，那笑闷在胸腔里，震的他的肩膀都在微微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