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笑一边用袖摆拭着眼角泛出的水光，“你知道？你明白？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明白……”

他在笑，她的眼泪却落了下来，“凌泽，我求你，你不要这样，好吗？”

瑞明上来拉住姚清沐，扯着她胳膊将她往门外拉，低声道：“小姐，我们先出去吧，让楼主自己静一静。”

姚清沐挣扎着不走，“瑞明你放开我，放开我……”。

“小姐！”

瑞明陡然提高的声音把姚清沐吓了一跳，她转头看向瑞明，发现他的脸上也满是痛楚，那深刻地痛楚让姚清沐一时之间忘了挣扎，瑞明借这个机会将她拖拉出了凌泽的房间。

出了房门，她复又反应过来，挣脱了瑞明，再次扑向房中，却被两扇大力、快速关上房间挡在了外面。

她将额头抵在门上，一下一下徒劳地拍着，“凌泽……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心痛如绞，喉头涌出腥甜的味道，姚清沐只感觉眼前事物越来越模糊，倚着大门的身体慢慢滑落了下去。

瑞明慌忙上前扶住她要倒下的身体，惊慌的摇着她，“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哗啦！”

房间的门再次打了开来，凌泽苍白着一张脸出现在门后。

姚清沐拼着头脑中的最后一点清明，向着凌泽伸出手，低低喊了一声：“凌泽不要……”

铺天盖地的黑暗如海啸袭来，瞬间将她吞没，伸到半空的手臂无力的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