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难转过身,俯首抱住她,强烈的烟草味充斥在两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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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没有其他的变化,陆贤因为涉嫌诈骗罪欺瞒消费者入狱。
此事一在衡京传开,几乎是爆点。
后来陆星难收到陈嘉沂的信息,最近这几个月可能有很多工作要交给其他艺人,以前他的那些工作全部换给别人。
间接性的雪藏他,纯属是为了公司的利益,陆星难没有办法责怪陈嘉沂。
阮舒在后海找到陆星难以后,晚上照常参加衡京企业家举办的慈善晚会。
她如鱼得水的游走在众多企业家之间,听到他们对陆家的破产发表观点。
慈善晚会上有老朋友,蒋司野、河若温、河绮悦、李骆辛等,都受邀前来参加晚宴。
蒋司野钟爱蓝色西装,一身湖蓝色的西装,笔直的双腿搭配纯黑的皮鞋,他端着红酒杯,行走在各色人群之中。
河若温身穿白色西装,他的装扮十分凸显少年感,他的年岁跟阮舒相当。
他打远处就瞥见一身暗红旗袍的阮舒,她天生就是亮眼般的存在,即便是复古式的旗袍风,仍旧夺人眼球。
甚至比河绮悦这位当红小花,更有魅力。
阮诚南素日里有领她见过,企业界不少的名人、青年才俊。
阮舒跟几位比较熟悉的企业家说说笑笑,举手投足之间谈笑风生。
在这企业界之中,年纪轻轻的知名企业家不在少数,青年才俊才是少之又少。
她敬完一杯酒,有些疲惫的阮舒,走到卫生间整理妆容。
她对镜补妆,卫生间门外单纯路过的人,都在谈论陆家的事情。
曾经风光无限的陆氏,落得这么一个下场,不禁不让人唏嘘。
走出卫生间,迎面撞见河若温。
他步履匆匆,看样子有急事在身。
河若温简单的打招呼,随后就急急忙忙离开了。
阮舒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乘上电梯,走掉了。
当时阮舒并没有在意,回到楼下,继续在人海中盘旋。
蒋司野见她喝的不少,上前阻拦。
“阮舒,你哥还没到,你少喝点。”
阮易枫因酒吧的事情,耽搁了。
阮舒红着脸说:“我知道。”
她隐隐约约感觉有些上头,脑子晕晕沉沉的,意识变得模糊。
蒋司野见状,连忙带她走到宴会外面。
门口风大,一下子给她吹醒了。
宴会上有人不断在指责陆贤是他们企业界的耻辱。
阮舒听红了眼。
她本想和那人理论,却被蒋司野拦下。
蒋司野语重心长的劝解道:“阮舒,我知道你想为陆星难出头。可是这件事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陆贤被判刑是板上钉钉的事。
阮舒心疼的不止陆星难,更是她已故的母亲。
她总是给自己洗脑,以为李雨藤离开阮氏真的会比之前要好。
可是事实又是怎样,平白无故死去,死后还未能落得一个好名声。
蒋司野将阮舒送上车,让自己的司机先送她回洞赢大街。
阮舒迷糊的回到家门口,却愣愣的在门外杵了很久。
直到身上的酒味散了点,脑袋清醒了一些,她才打开家门进去。
客厅黑黑的,没有一丝光亮。
平常这个时间,陆星难不在家也属正常。
但是他现在没有工作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