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阮舒拦住他,羞涩的说:“你现在别看,你等我不在,你再看。”
陆星难轻声调侃道:“阮舒小姐有本事写,竟然没本事让我当着你的面看。”
阮舒抱住他,蹭着他肩膀,软声道:“陆星难……”
“嗯。”
许久没声音。
陆星难抚摸她的后背,低声道:“怎么不说话了?”
阮舒枕在他肩上,心安理得的睡着了。
陆星难微微一笑,反手捞起她,横抱起,带到床上。
阮舒似乎感受到,轻轻嘤咛了一声,像是梦呓。
他看着她脖颈中的几块黑色的淤青,静静地叹了口气。
都快一周了,还没消退,可见蒋司野用多大的力气。
越想越气,干脆就不想了。
陆星难登上微博,阮舒发布的那篇文章便自己推送出来。
他点开,短短几百字,获赞上百万。
阮舒的措辞略显青涩,但是许多的地方还是能用一句话带过,解释的很明了。
她是他的正义,永远都会是。
·
随着时间的发酵,蒋氏制药集团的事情逐渐明晰。
可因为这些事情,陆星难的工作还是停了几天,被影响到。
他私下见蒋司野的那天,正巧赶上他跟阮舒回衡京。
而见面这事,是蒋司野提出来的。
蒋司野站在墓园里,陶肆月的墓碑前摆放着一捧白色的康乃馨。
他是有愧的,对于陶肆月。
那年的事的确是个意外,陶肆月误食药物,导致开车时候起了幻觉,发生了严重的交通事故。
蒋司野觉得约定的时候快要到了,他抬起头,不远处有抹清瘦的身影,一身黑的颜色,庄重又肃穆。
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乌云遍布,阳光藏于云后。
陆星难摘下帽子,对着陶肆月微微鞠了一躬,手里拿着一捧花束,特意买给她的。
蒋司野的视线跟随着他,轻笑道:“你说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
他们从小结识,却因为陶肆月的事情后,绝交至此。他们认识的时间,甚至比蒋司野认识阮易枫还要长。
以至于初次在CC酒吧碰见的时候,蒋司野是震惊且无言的。
“怎么?”
“寡言。”蒋司野笑了起来,眼里蕴含着无休止的疯狂。
陆星难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语气冷漠地说:“你找我来到底要说什么?”
蒋司野似是暴走在崩溃的边缘,他冷笑着说:“你一直调查我,可有结果了?”
陆星难说:“李雨藤、陶肆月,她们之所以再次被推到风口浪尖上,都是你做的。”
蒋司野跟他差不多高,四目相视时,眼神光一个比一个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