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鸢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着面前的人的时候格外的没有耐心,但是终究也不想多说些什么,只是冷下了一张脸,然后忍不住的开口“连自然是认错的人的不妨我都说,只不过有句话我也不知该说,不该说,若是说出来惹了您不悦的话,还希望您能够担待一下,毕竟我也只不过就是一个小女子罢了,没有那么大的胸襟。”
白天哲知道你以前讲一句话他自己开玩笑,忍不住就抽了一个看似宠溺的微笑,轻轻叹了一口气,眉目之间带上了些许的无奈“你若是有什么想说的话,随便说出来就好,我什么时候拘束过你。”
顾雪鸢自然知道他不是在和自己说话,但是却也没有表现的太明显,然后就轻轻的点了点头之后他紧紧的盯着面前的人,然后忍不住就在那里一口气“我不知你现在是怎么了,反正我也能够知道,你怕是认错了人,只不过你这样做也太过分了些。”
白天哲却仿佛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的直接把人抱进了自己的怀里,忍不住的轻声呢喃“当初的时候你为什么要那么冷静的拒绝我呢?如果你没有拒绝我,你就可以摆脱那一切,我就可以真正的在你离开这个地方,真正的带你逃离这个地方,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都能出一直都是想逃的,你根本就不想待在那个地方,只不过你记住我们这些人都在那里,所以才留下的。”
顾雪鸢听到这样的话之后,一时之间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竟然也是停止了挣扎,然后紧紧的盯着面前的人,然后伸出手去摸上了他的脸,眉目之间带上了些深情“其实你从头到尾什么都知道不是吗?如果你真的不知道的话,当初我怎么会打算带我走呢?你从头到尾就知道我的心思,却没有按照我的心思去做,反倒是装出一副不知的样子,你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呢?这才是我想要最关心的,你说对吧?”
白天哲听了这样的话之后不知道该多说些什么,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就把面前的人抱得更紧了些,然后眉目之间带上些许的委屈“可是你说你不娶我带你走的,你说的话我怎么能够违背呢?我到现在都记得你跟我说过,如果有一天我不记得你的话了,你就会离开我,永远永远的离开我,我再也不会出现在我面前,有了你那样的威胁,我又怎么敢做出这些事情呢?你什么时候才能站在我的角度上替我想一想,我到底有多么害怕你的离开呀。”
顾雪鸢听到这些话之后倒是难得的沉默了,过了一会之后才明白过来,这些话根本就不是在跟着自己讲,然后才扯了扯嘴角,嘲笑自己刚才的愚蠢与无知“如今看起来我倒是有些羡慕皇后娘娘了,不管皇后娘娘在什么阶段,在什么样的地方,永远都有你们这么一群人愿意陪着她,甚至愿意陪他们做各种各样的事情,这是我怎么也羡慕不来的。”
白天哲听了这些话之后,好像是明白了些什么,原本紧紧抱着我,手也不由自主的松了一些,刚送了之后就发现自己怀里的人仿佛泥鳅一样的溜走了,花不溜秋的,想让自己抓都来不及抓。
顾雪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摆脱那个人的身影,只是觉得有些委屈,为什么自己从头到尾只不过要当别人的一个影子,而不能作为自己真实的身份,而那样光明正大的活着,这样的事情原本就让人觉得有些难过了,但是这些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自己,呆在这里,只不过就是以一个替身的身份存活着,难道这样插着自己心头的肉,就真的让他们觉得那么的舒服吗?
顾雪鸢刚打算走的时候就更好,看到面前一身黑衣的男子,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竟然是往前一步便看清楚了那人的容貌,那人脸上有一道刀疤,从左眼一直划穿到了右脸。
虽然是觉得有些害怕,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从他身上感觉不到半分的杀气,便知道面前的人应该对自己没有恶意,于是便小心翼翼的上前一步,然后紧紧的盯着那人之后才轻轻的眨眨眼睛”你是什么人?”
那黑衣人听了这样的话之后,仿佛突然被惊醒一样抬起了头,等到看到自己的时候,瞳孔却急剧的收缩,然后伸出手来捂住了自己的脸,显然是仿佛看到了什么十分可怕的东西,过了一会儿之后才忍不住地滴下了头,眉目直接导致带上了难得的温柔“阿七见过娘娘。”
顾雪鸢隐隐约约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是却不记得在何处听说过,但是见到他这个样子心里也是不由自主的,多了几分好感便将他扶了起来之后,才朝着他轻轻的眨了眨眼睛“我好像是听过你的名字,但是却记不清楚在哪里听过了,只不过我们两个既然遇见,那自然就是有缘的。”
阿七听了这样的话之后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过了一会之后才有些犹豫的开口“有一句话我不知该讲不该讲,娘娘可知道自己的容貌像极了先前的一位君主,也就是先前的皇后娘娘。”
顾雪鸢听到这样的话之后倒是难得的沉默了,毕竟自己刚才才经历过这种尴尬,突然又被问到这样的问题,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多说些什么,只能抿了抿唇。
阿七自然也是看明白了他的苦楚,忍不住地轻轻笑出了声音之后,眉目之间倒是难得的带上了一股温柔“娘娘若是知道的话,自然也不必为难,毕竟年龄的这副容貌也只不过是父母给的,自己长成现在的这个样子,自然也不能怪旁人。”
顾雪鸢自从意识到自己的容貌像极了那人之后,他是第1次听到了这般温柔的言论,一时之间都是忍不住的多了几分善意“那我当真是多谢谢你了,毕竟我从来了这里之后,他们每一个人就把我当做了那个人,而且对我的行为也越来越过分,如果不怕你笑话的话,那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刚才的时候发生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