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诺终于笑到停下，回头看到她的表情，又憋不住了。

起身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道：“好晚了！我先去睡啦，小妈晚安哦~”

小心翼翼的绕开脏污，走之前不忘给她丢一个飞吻。

林素跟定在了原地似的，刚要开口。

“嘘——”白诺比了个手势，“大半夜的，不要大声喧哗。”

“你……”她要被气炸了。

一不小心瞥了一眼脚下，差点被一起给催吐了。

白诺收获今日份快乐，贱贱的蹦跶着回房间。

面对脏污和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女儿，林素进退两难。

总之破罐子破摔，把弄脏的那只鞋子脱在原地，单脚弹跳着离开。

走之前瞪了一眼开始打酒呼噜的白妤，更生气了！

这不争气的死孩子，不要也罢！

想着腿一蹬，另一只鞋子也不要了。

光脚走，一不小心踩到之前泼在地上的水。

浑身触电，跟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抖抖，头也不回的跑回房间，连下来接水的这回事也给忘了。

白妤睡得迷糊，过了不知道多久，懵逼的从沙发上爬起来。

醉醺醺的打了个哈欠，把鞋子甩掉，套上林素因为嫌弃丢下的鞋子上楼。

完全没有注意到脏污，以致于只要走过的地方都有不堪入目的脚印。

翌日清晨，按照惯例打扫卫生的女佣看到地上的“鬼画符”，不禁相互吐槽。

扔在地上的高跟鞋已经暴露了主人的身份，一个个骂骂咧咧的敢怒不敢言。

林素起早，倒水的时候特意还关注了一下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地面。

“呕——”越想越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