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想，是不是将这些事的答案都告诉他了，就能解开他的心结。

“简安，尹正，宋墨涵，常德...”

男人低哑暗沉的嗓音赫然响起，重复着她说过的话。

被她点过的人名，一个不漏的再由他念了一遍。

小月，五年前那日，你一定很痛苦吧？

只身一人，孤注无援，站在了最后，清楚的将这些人的嘴脸和名字记下...

“这里面多半我已经处决，剩下的，我不会放过。”柳山隐查了当年事件五年，不是没有成果。

这里面一半的人，在这五年中渐渐不存于世。

“谢谢。”闵月声音压抑，“这声谢谢，是我替太上皇向将军说的。”

亦是她亲口传达。

“不必说谢。”柳山隐缓和了情绪，将她松开，眸光却未从她身上移开，想到她现在的身份是叶家大小姐，因为刚才她没有拒绝，所以他舍不得松开，享受着片刻安息，“抱歉，失礼了。”

他的眼眶红润，瞳孔注入血色。

看到他这般样子，闵月颇有些后悔将事情真相告诉他了，“将军，你会信我吗？”

会信吗？

当她说出口那么一刻，他就已经信了，每当她念出一个人名，他便将那个人名几遍敲打在自己心中，强迫他记下。

“真假，不重要。”

和闵月的猜测一样，他已经不在乎这其中真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