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孙不器如此豪言,李欣又伸手摸了摸孙不器的额头,装出一脸惊讶的样子,
“没有发烧呀,为什么又说胡话呢?孙老抠,你怎么好像忽然变了一个人,真怀疑你被鬼上身了。考你一个简单的问题,我旁边两位小美女,叫什么名字?”
孙不器伸手打掉李欣的小白手,哭笑不得,
“你们这些小资女,脑子绝对有问题。坏人做一千件坏事后,只要做一件好事,就变成你们口中的好人;好人做了一千件好事,做一件坏事,从前的好,就全部被抹杀了,变成晚节不保的丧家之犬。再说事情还没有定论呀,我也没说不奖励呀!你再叫我老抠,我和你急!等着我的律师函吧!”
李欣双手叉腰,挺起胸膛,得意洋洋的大喊,“孙老抠,孙老抠,孙老抠,你能把我怎么样?等你的律师函,正好厕所墙上太素,少一副画。”
孙不器耸耸肩,皱着眉头思考了片刻,发出一声魏然长叹,“老虎咬刺猬,还真的不能把你怎么样……”
陈佳畅看两人日常斗嘴,如听相声,笑的直不起腰,眼波一横,掰着手指,细细计算经济账,
“欣欣,别信他的话,千万被骗了。琼州航空的飞机,大多都是小飞机,或者二手飞机,机票本身就很便宜,打折也厉害。年前离岛的客流很少,机票价格甚至能低到2折,价格也不贵。多留大家十来天,这段时间为公司创造的效益,早超过了机票钱。仔细一算,报销一半机票,反而多赚了许多,所以千万别相信资本家的话!”
李欣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双手摆在胸前,手掌向外,摆出抗拒的样子,可怜兮兮地对着孙不器小声警告,“你别离我太近,至少三米之外。我拍我的智商不够,被你卖到小煤窑,还要帮你数钱……”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孙不器大怒,赏给李欣、陈佳畅一人一个暴栗子,把满腔怒火,发向旁边老神在在的徐丽丽,“师姐,你做姐姐的,怎么不管管下面的妹妹?她们如此说话,不是败坏我的名誉吗?我不要面子呀。”
徐丽丽幽幽一叹,“水可疏,不可堵。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孙不器恼羞成怒,拍案而起,“这家没法呆了,我要离家出走!”
三个女生看着孙不器狼狈的背影,互相击掌庆祝,大叫“耶”!
李欣拍拍脑门,忽然大喊:“坏了,今天轮到孙不器洗碗,怪不得跑那么快。他逃走了,碗谁刷,地谁扫,卫生谁来收拾?”
徐丽丽和陈佳畅面面相觑,满脸苦笑,好像又被某人坑了,都对偷懒逃滑、借故偷懒的孙不器,恨得牙痒痒。
……
孙不器完成胜利大逃亡,向二楼财务室大踏步走去,大喊一声,“娇娇小宝贝,到哥哥这里来,别一直缠着赵阿姨,她属于被保护一族。”
娇娇幼儿园放假后,又恢复了小魔王的样子;赵小颜很喜欢活力满满的小女孩,昨天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家。
娇娇甩着小断腿,飞奔而来,踩着孙不器的膝盖,爬到胳膊上,那是她的宝座。
孙不器亲亲小女孩的脸蛋,“娇娇,怎么还没有长胖,早饭吃了什么?”抬头对着赵小颜打招呼,“赵老师,你今天好早,娇娇晚上有没有哭闹。”
赵小颜小腹渐起,脸上露出母性光辉,“没有。小女孩很乖,我和先生都很喜欢。我忘记了如何和小孩子相处,最近正在学习、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