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皓的右手上正枕着一个如猫一般的女孩,他完全感觉不到右手的存在,天知道墨黛拿他的手当了多久的枕头!他的左手现在已经挪开了,但衣服的下摆微微掀起,红色的抓痕还清晰地映在作案现场上。
白皓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暗想自己昨天晚上不会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吧!不过想到这里白皓突然想起了禽兽和禽兽不如的段子,看这情况他恐怕的确是禽兽不如了。
白皓就是这样,越是紧张的时候就越会想些不相干的东西来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招一直以来都很灵,可这一次却不知道为什么遭遇了滑铁卢。
他现在无论想什么都是墨黛那娇嫩的肌肤和已经有些起伏的身体,因为白皓的脑子里已经被这些东西给塞满了。
对于以前的墨黛来说,夜晚是她最难熬的时候,这个情况对于现在的白皓来说也是一样的。
自从昨天晚上开了个头,墨黛就彻底粘上白皓了,原本白皓以为之前的场景不过是一次意外而已。今天晚上他准备睡在沙发上,远离墨黛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可结果这个小妖精却不打自来,因为沙发地方小,墨黛只好直接躺在白皓身上,他哪能受得了这个刺激?最后还是跟着墨黛一起睡床,起码距离还能远些。
就这样白皓的黑眼圈是越来越重了,他发誓自己绝对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当他看着墨黛那稚嫩的面孔时,心中的邪念也只能强压下去……猥亵幼女可是犯法的。如果墨黛再大个几岁,那他肯定会告诉她不要轻易玩火。
白皓就这样熬着,最后终于迎来了解脱的那一天——他成年的那一天。
那一天,白皓把用得上的东西都收拾了挂在堡垒的身上,这也是堡垒现在唯一的用处了。白皓自己更是全副武装,但其实也就一把柯尔特巨蟒而已,动力装甲臂铠现在仍然处于报废状态,是一点用处也派不上。
墨黛要收拾的东西就更简单了,她拖着那柄白皓从切噬者身上拆下来的斩舰刀就准备陪着白皓一起上路。同时还将之前那件有兜帽的卫衣再次穿上,这样能遮住她那极具特色的猫耳。
并没有什么告别仪式,白皓也没有声张,知道的人也就只有寥寥数人而已。村长和罗姆那些家伙现在大多忙于灾后重建,那有什么时间给白皓践行呢。
不过罗姆那个家伙昨天晚上倒是提了一瓶从村长家偷来的威士忌来找白皓,还有半袋从他家里摸出来的花生米,反正他自己是一分钱没掏。
本是想来和白皓好好聊聊的,毕竟大家都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可酒才刚开,罗姆偷酒的事情就败露了,酒还没喝上他就被村长提去谈人生了。
村长最后拍了拍白皓的肩膀,说现在的白皓有些像他年轻的时候,可惜就是没他年轻的时候帅。然后一边唏嘘着岁月不饶人一边把罗姆拖走了,不过他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将那瓶威士忌放在了白皓这。
“奇怪,墨黛你有感觉到什么吗?”白皓四处张望着,可却什么异样都没发现,“我怎么总感觉有人在看着我。”
墨黛只是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什么都没感觉到。猫耳妹子一如既往的三无高冷,虽然实际上是因为她并不会说话。不过墨黛最近也开始学习说话了,虽然总是断断续续的,但这也是一个好兆头。
可每当白皓听到墨黛喵喵叫的时候他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算了赶紧走吧,从这里到中转站还要一段路呢。”白皓迎着阳光再一次迈开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