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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手臂肌肉力量的大爆发,右腕上的伤口又裂开了,她将双手移到身前,包扎在手腕上的白色绷带被血液晕染的红色逐渐扩大。
她皱着细眉忍痛解开脚上的麻绳,然后卷起身上浅绿色长裙的下摆,从小脑袋上脱掉,露出裙子里面黑色的短袍长裤。
随意地拍了拍额前凌乱的发梢,慢慢睁开蓝色的双眸,马车外面除了男人们的愤怒喊杀声和痛苦的惨叫声,还有时不时的响起清脆的枪声。
火枪的确是一个大威胁,不过对暗卫来说却不是最大的威胁。
她扒着车厢悄悄探出扎着辫子的脑袋,瞄了眼远处那个站在几匹围成一圈的战马前,唯一穿着全身板甲的永炎祭司。
她趁着周围威廉姆斯家族的战士和警备员打杀黑衣人都没有看向马车这边的空档,一下翻出空荡荡的车厢,黑色的靴子刚踩到地上的石板就马上趴了下来,往阴暗的车底一滚。
她在车底向外观察了一下,发现没有人注意到她这边,而且地上还有很多黑衣人的尸体。
她灵机一动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由得嘴角上扬。
慢慢爬出车底,发现有人看过来就静止不动装成尸体。
爬行了近三米竟然都没有被人发现。
她爬到一具躺在血泊中、脖子被砍断的黑衣人旁边,掰开死者肮脏的手指,抢下了一把短斧。
休伯特整个人吊在阳台下面后,连忙松开扒在阳台边缘颤抖的双手,嘭的一声重重地落在街边,双腿被震得发麻。
玛格达陡然从地上弹起,握着短斧的右手迅速举到身后,手背突然青筋暴起,右臂猛得向前挥出,“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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