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天没有吃东西喝水也没有说过任何的话了,话一出口,声音就像是破碎的破布似得,沙哑极了。
厉北爵还没看到过她这么狼狈过,可是想到她对池恩恩做的事,那点簇起的眉头就慢慢的放下来了。
负责看守厉起芸的工作人员非常有眼力见的说,“厉少,您们聊,我先出去了。”
他出去之后,还不忘带上了门。
房间骤然只剩下了厉北爵和厉起芸两个人!
这个房间不足15平米,放在以前,厉起芸住的地方的洗手间都比这个房间大,更别说房间里这些简陋寒酸的座椅和小的可怜的单人床了。也许对于她来说,必须被困在这里,已经是一种惩罚了。
厉北爵绕过了她,走到唯一的一个椅子前,坐了下来。
深邃的轮廓立体,刀削似得鼻梁高挺又凌厉,他鹰眸落在了面前憔悴狼狈的人身上,薄唇一抿,仿佛隐忍着什么似得开口,“厉起芸,我记得我警告过你,让你不要动池恩恩。”
他第一句话一出,厉起芸眼底的亮光已经熄灭了,她英气的脸庞流露出一丝嗤笑,往墙上一靠,挑了下眉头,“我动了,所以呢。你今天来是要给我一枪还是要拧断我的手骨?”
他之前不就为了池恩恩让人拧断过她的手骨吗?
这一次她无视了他的警告,设计了池恩恩,他又要干什么?直接舀枪给她一枪?她无所谓,她现在还在乎那点吗?
厉北爵漆黑的眸子里压着翻涌的阴鸷,冷冷的看向她,“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池恩恩那么不满,她有什么不好,你要一而再的针对她?”
这个问题奥斯已经问过了她了,同时奥斯也说出了她心里藏着的阴暗的答案。
厉起芸英气漂亮的脸庞有一瞬间的沉凝,她修长的脖子如同高贵的天鹅,抿了抿嘴角,干脆利落的说,“你们不适合。”
她这句话,如同点燃了炮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