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一愣，看着走进来的亲孙子，“羽凡，你跟凌雨漠是同学？昨天不是说不认识吗？”

乔羽凡咬着嘴唇不吭声，被亲爷爷当场打脸实在是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我昨天听校长的话，跟着乔羽凡到乔家补习功课了！”凌雨漠眨着大眼睛又补了一刀。

“昨天来我家补习功课了？”乔老一激动，人立刻站了起来，颤抖着手看着凌雨漠，昨天这孩子去他家里了，他竟然不知道！“今天还去不？”

“不去了！昨天补习完了！”凌雨漠实话实话。

旁边章涛惊得目瞪口呆，补习完了？您考了19分，补习一天就补习完了？骗傻子呢？

“不去了呀……”乔老脸上一抹失望的神色。

“爷爷……”乔羽凡实在不知道他爷爷到底想干嘛，“凌雨漠物理试卷被疯传，也不能全怪她，您不能勉强所有人都把物理学好……”

“是是是！”章涛总算觉得没有白白把乔羽凡带过来，这孩子说话就是中肯，这一句话，帮凌雨漠解了不少围，“学生难免有偏科的，凌雨漠就是偏科很严重那种！”

“那……”乔老看了看旁边的沙发，拉着凌雨漠的胳膊，“来，坐这儿，我在这儿请教你几个问题！”

乔羽凡嘴角一抽，什么？

章涛也看的一愣一愣的，乔老说什么？请教凌雨漠几个问题？

“乔老……”章涛不明所以，想问个明白，这乔老到底找凌雨漠是来干嘛的……“您找凌雨漠……”

“我有几个不懂的问题想问问她。”乔老头也每抬从口袋里颤颤巍巍拿出来几张纸，铺在面前的桌子上，“凌雨漠，你这个题目为什么这么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