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曜眼睛动也没动，干脆没搭理章涛。

章涛一脸黑线，咱是卑微的打工人……

又小心翼翼，“程总？”

静悄悄的班里，不少学生听见门口的对话，程总？

难道是帝城那个程家？

越来越多的目光聚向程曜。

“我来找凌雨漠的！”程曜不动声色，算是对旁边的章涛一个解释，他可是没兴趣跟这个中学校长多说一句话。

“卧槽！凌雨漠这回撞铁板上了，估计吓得想跑吧？”

“平时那么嚣张，这回撞上四大家族的程家，看她还怎么嚣张！”肖佟咬牙切齿，恨不得亲眼看看程家怎么把凌雨漠整死。

“你看现在耷拉着脑袋，可是没有早上怼佟佟的气焰了！”何莉也鄙弃的看了凌雨漠一眼，“也就仗着咱佟佟好欺负……”

铃的一声，下课铃响，程曜站在门口，深邃的眸子盯着最后一排懒洋洋趴在桌子上的凌雨漠，没有说话。

凌雨漠起身，淡定的走到程曜跟前，“程总？”

“四小姐请！”程曜做了个请的姿势，“劳烦四小姐移步校外吃个饭！”

“卧槽！”不少同学咋咋称赞，“体面人就是不一样，整人之前都这么客客气气，笑里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