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闵家伯父亲自去学里告的假,应该是真病了吧?”
吴氏皱眉,昨天闵时清跟着自家人在外面玩儿了一天,走也是从自己家回去的,这回去就病了,她家可别担上干系啊。
只是眼下已经晚了……
“娘,我去看看吧?”三郎急了。
“慌什么,”吴氏瞪儿子一眼,却看了二郎:“时间太晚了,不合去拜访,你素日与他交好,不妨让松烟去看一看怎么回事,若是哪里不好,咱们明日去探望也知道带什么东西合用。”
二郎常与闵时清往来,闵时清在外院住,递个话什么的也方便,小事不必亲自去的二郎大多都让松烟跑一趟,闵时清也常打发春秋来,两相都熟识。
让儿子身边的小厮去探一探,一是从学里回来知道闵时清抱恙同窗应有的关心,二是也不起眼。
没一会儿六娘也过来了,看吴氏与哥哥们脸色不对,不由好奇道:“怎么了?”
三郎嘴快:“清哥生病了,今天请了一日假呢!”
病了?六娘急道:“什么病?怎么样了?昨天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
吴氏不轻不重的拍了揪着三郎衣袖追问的女儿一巴掌:“成什么样子了。”
“娘——”六娘捂着屁股嘟了嘴拉长着声音撒娇。
吴氏看不得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行了行了,已经让松烟去问了,等会儿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一等就等到了晚饭后,松烟神色古怪的回来,不等人催就竹筒倒豆子的全说了。
松烟先开始过去时闵时清找理由推了没有见,失望要走的时候闵大夫人又悄悄使人叫住了他,故意让他见了春秋,这才知道怎么回事。
昨晚打从安家回去,闵时清下巴那一片就起了红,入夜的时候更起了一片红疙瘩,闵家夫妻很是忧心,奈何已到了宵禁时间,不敢出去乱走,只得忍耐了一夜,早上一早就去请了大夫。
一夜过去闵时清下巴到脖子那一片的红疙瘩更可怖了,大夫吓了一跳,待事无巨细的问了昨晚的经过,才诊断是对猫过了敏。
幸而闵时清耐着性子没的抓挠,疙瘩也没有化脓破溃的迹象,大夫开了药另配了涂抹的药膏,嘱咐不再碰猫,等疙瘩下去了再看看情况。与松烟说这些的春秋心里也是有怨气的,那大夫后头说的只要不抓破应当不会留疤的话就咽了没说。
春秋一个贴身小厮尚且有怨,何况闵大夫人这个母亲?闵时清这个模样好之前当然不方便见人了,好端端的弄成这样,儿子受罪,还白白耽误这些时日的功课,闵大夫人又心疼又憋气,见儿子还有意遮掩不想安家人知道,一时气不过才故意让人把松烟带过去,只是这些松烟却是不知的。(未完待续)
ps:因为家人有急事要返回处理,明天要赶1300多公里路回去……--、苦逼的旅程,我再忍一天,后天一定睡个大懒觉,不然真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