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槿宴有些受不了她那样的目光,轻咳了一声。
“嗓子不好就吃『药』!”宋轻笑仍旧是一副幽幽的口气,听起来颇有几分渗人。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傅槿宴突然有种不好的预福
宋轻笑很不淑女的翻了个白眼,语气更不对了,“就在你教我礼仪知识的时候。怎么?现在嫌弃我这个门户家的女儿了?”
傅槿宴一噎,突然有种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感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你多学点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可是你前不久才我做的很好,现在就让人来教我了,这不是嫌弃是什么!”宋轻笑诡辩的本事绝『逼』一流,就是咬住这个不放。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一定要纠结在这个“嫌弃”上呢?
傅槿宴也有点怒了,眉眼间有淡淡的冰霜凝聚,“随便你怎么想!”
完,就向屋里走去。
这个女人,简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他这是在为她将来做打算,为了避免这种麻烦再度出现,多学习才是最根本的解决之道。
万一哪次他不在她身边呢?一些心胸狭窄的女人就冲着她这个“傅太太”的名头,也要来为难一下看她出丑吧?
傅槿宴冷着一张脸径自去浴室洗澡去了。
等他出来后,发现卧室里没人。
宋轻笑呢?
他穿着睡衣就去找人了。
客厅,没人!
厨房,没人!
阳台,没人!
……
傅槿宴找了一大圈都没发现宋轻笑,有点心慌、心烦意『乱』,这么晚了,那笨蛋该不会又跑出去了吧?
有了上次的前科,他不得不往这方面想。
最后,他突然想起还有一个地方没去找,转身就向那边走去。
那里要是还没人,那就代表她不在家里。
一想到她深更半夜独自一人跑出去的样子,傅槿宴就心头一紧,加快了步伐。
来到次卧门口,他拧了下门把手,没拧动,他无声的挑挑眉,门被反锁了?
看来人在这里,他松了一口气。
哼,以为反锁了,他就拿它没办法了吗?
傅槿宴立马找来备用钥匙,将门打开。
走到床边,看着床上那鼓鼓的一坨,他有些纳闷,捂得这么严实,不热吗?
“睡了吗?”他试探着问了一句。
床上的人没出声,但轻轻的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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