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宋轻笑懵『逼』的问道。
然而,回答她的,是大脑的一阵剧痛,跟几前在邱嘉茗家里被偷袭的情况一样,绑匪用棍子狠狠敲了她一棒。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宋轻笑还有余力想到:卧槽,尼玛又敲我脑袋,真当劳资的头是铁打的吗!
“呵,没什么意思,就是你要回家的意思!”她无奈又绝望的嘲讽一声。
看着宋轻笑瘫倒在地上,邱嘉茗将她半扶半抱的弄到车后座上,将废弃的旧仓库大概收拾了一下,恢复了之前的原貌,将那些不属于这里的东西全部带走,连跟头发丝都不放过,这才驱车离开这里,往傅槿宴家里驶去。
在到达后,她将宋轻笑身上的绳子解开,蒙着眼睛的黑布取下,将人直接丢在门口,然后扬长而去,没有留下一丝一毫可供人查询的线索。
傅槿宴左等右等,还没等到有用的消息,于是心烦意『乱』的开车回家,在家门口,车灯照『射』下,他突然看见一个隆起的不明物体,直到走近后才发现,那是一个到在地下的人。
他心里一咯噔,像是有什么感应似的,立马下车,上前查看。
等看到眼前苍白的脸时,傅槿宴心里涌上一股狂喜,他颤抖着双手急忙将宋轻笑抱起来,紧紧拥在怀里,又害怕这样会把她弄疼似的,随即又放松了力道。
“笑笑,笑笑你醒醒,我是槿宴。”他轻轻摇晃着她,然而怀中的人没有丝毫反应,连紧皱的眉头都没有松开过,呼吸更是均匀又清浅,像是陷入了某种深层次的昏『迷』。
傅槿宴心里疼得缩成了一团,连忙把她轻轻抱起来,像抱着一片轻盈的羽『毛』,那般没有重量,才几,她就瘦了这么多。
他心里涌上强烈的自责与愧疚,是他没有照顾好她,让她深陷危险之中,却又没及时救出来。
“抱歉,笑笑,让你受苦了,等你醒来,想怎么罚我都校”
走进屋,冯妈看着他的样子,惊讶的走上前来,“先生,太太这是怎么了?”
宋轻笑被绑架这事,知道的人不算多,公司那些员工都被勒令封口了,冯妈更是一无所知,只知道这几宋轻笑有事不回家,现在乍一见到这样狼狈的场面,难免有几分惊讶和担忧。
“你立马去将家庭医生叫过来。”傅槿宴没有多做解释,而是皱着眉头吩咐道。
“是的。”
主卧的大床上,医生为宋轻笑仔细看过之后,急忙将情况告诉傅槿宴。
“傅总,看情况推断,夫人这几遭受了饥饿与寒冷,睡眠也严重不足,除此之外,她头上还被人用什么大力敲了两下,有一大一两个包,导致昏『迷』的主要原因应该是被人敲晕的,冷饿困只是次要因素,至于有没有其他的伤口,只能请傅总一会亲自检查下了。现在她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息,恢复元气,等她睡到自然醒,然后慢慢养着就好了。”
虽然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但此刻从医生口中出来的话,仍旧让他忍不住浑身散发出怒气与冷气。
“需要开点什么安神的『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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