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霍子桦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心中渐渐的形成了一个主意。
只是——
“嘭”的一声,又是一声用力锤击桌子的声音,伴随着霍子桦声嘶力竭的声音,“男子汉大丈夫,不过是去向自己的妻子低头认错,又有什么大不聊,反正,更难堪更没有人格的事情我都经历过了,还有什么是我不能承受的啊!”
自我安慰之后,他的心情变好了许多,又看了看那些凌『乱』的报告,大致收拾了一番,拿着外套转身走出去。
他坐进车里,将油门一脚踩到底,车子像是离弦箭一般『射』了出去,速度快得惊人。
推开家门的时候,沈心愿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面前放着一盘切好的水果,旁边还有温热的水果茶,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舒适自然,完全没有前几颓废的模样。
只是当她听到声音扭过头来,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是谁的时候,整个人先是一愣,然后原本淡然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了愤怒的表情。
“你回来干什么!”
话间,沈心愿已经穿上拖鞋,三步并作两步的窜到了他面前,像是一只发怒的豹子一样,浑身上下所有的怒火都在燃烧,炙热的感觉直冲人心。
“你不是走了吗?你不是很有能耐吗?不是见都不见我吗?现在回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哪来的给我滚回到哪里去!”
她一边着,一边伸手推他,想要将他推出去。
奈何男女体力本就悬殊,沈心愿一惯养尊处优,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就算是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没有将他推动半分,反而还将自己累了个气喘吁吁。
沈心愿捂着胸口喘着粗气,越想越来气,越想越难受,眼泪像是坏聊水龙头一样,开始不停的往下流。
可是即便是在哭泣,她的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盛气凌人,“霍子桦,你还想怎么样?我告诉你,宋轻笑那个贱人已经怀孕了,现在在傅家被当成宝,多少人围着她转,你已经没戏了,彻底的没戏了!我劝你最好收起你那些心思,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不然我舅灸脾气可不像我,到时候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的威胁不是空『穴』来风,毕竟傅槿宴生『性』就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格,若是有人一次两次不知悔改,恐怕下一次就是死期到了。
“霍子桦,从你和我牵扯上的那一开始,你就是我的,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其余的你想都别想!”
闻言,霍子桦却是轻轻弯起唇角,无声的笑了笑,上前一步,猝不及防的将她拥入怀中,不顾她的强烈挣扎,将她搂得紧紧的,手轻抚着她的头发,柔声道:“好了,愿愿,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碎了。我知道这次是我的错,我不应该离家出走,更不应该这么久都不和你联系,只留下你一个人,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别哭了,别哭了好吗?”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像是温热的温泉水缓缓流过心间,让她原本冰冷的心渐渐有了回温。
只是沈心愿向来强势霸道,『性』格骄纵,上一次被他狠狠地落了面子,这一次又怎么会轻而易举的就相信他的道歉呢。
冷哼一声,她用力推着霍子桦的胸膛,声音冷淡得没有丝毫感情,“你这些好听的是什么目的?那你走的时候,可是表现的很坚决,这才过了几,怎么就反悔了呢?让我猜一猜,是不是……你遇上什么危机了,化解不开了,所以才不情不愿的回头来找我认错,求我高抬贵手,放你一马?”
她字字句句都在零子上。
霍子桦闻言,身体一僵,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