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我的权益,为了我的清白,我正在奋力力争,可是在你的眼里,我居然是固执?傅槿宴,你有没有搞错!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的想法。”
“我明白,你不就是想要通过这个比赛来获取荣誉,为你的名声再镀一层金,可是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不过都是虚名罢了。”叹了口气,傅槿宴一脸的无奈,仿佛是在看着一个任『性』的孩子一般,“笑笑,在我的印象里,你不是这么市侩的『性』格才对啊。”
听到他对自己的形容,宋轻笑是彻底恼火了。
她冷笑一声,伸手狠狠地戳着他的肩膀,一边戳一边:“市侩?固执?为了名声?原来在你的心里,我就是这么一个形象啊?我今才发现,还真是长见识了。没错,我就是这个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我就喜欢别人用崇拜的眼神儿看着我的模样,所以我才要去参加比赛,为的是让更多的人见到我,让他们都匍匐在我的脚下,仰视我!我这么你满意了吗?”
“笑笑,你冷静一点儿,我不是想要和你吵架的。”傅槿宴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自己头疼得厉害,“你能不能讲讲道理?”
“讲道理?”
这一句话,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宋轻笑的理智瞬间压垮。
她瞪着眼睛,咬紧了牙关,狠狠地推着他的肩膀,声音尖锐又刺耳,“够了,傅槿宴,我不想再跟你话了,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你就是真的自大,这么的自以为是,自以为很了解我,其实都是狗屁!”
她一边着,一边站起身来,推着傅槿宴,将他一路推出了房间,在他的眼前,“嘭”的一声,狠狠地将门甩上。
傅槿宴觉得,自己仿佛被门打了一巴掌。
他向来也是心高气傲的『性』格,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待遇,所以他当时也不高兴了,冷着一张脸,对着门沉声道:“我在跟你讲道理,你却胡搅蛮缠不肯听,简直是不可理喻!”
扔下一句话,他转身气呼呼的走了,拉长着一张脸,都要拖到地面去了。
宋轻笑站在门的后面,听着他最后几句话,气得眼睛都红了。
“也不知道是谁不可理喻,自大狂!滚一边儿去吧!”
自此,两人陷入了冷战之中,彼此之间见了面连句话都不,眼神不经意间的对上,下一秒,齐齐的错开,梗着脖子,都是一副高傲得像是要开屏的孔雀一样。
两之后,和安德烈度蜜月的欧珊珊终于飞了回来。
“笑笑吾爱,有没有很想我啊!”
听到熟悉的、充满活力的声音在办公室中响起,宋轻笑懒洋洋的抬头看了看正倚在门口凹造型的某个人,又低下头去,继续对着桌子上的图纸涂涂改改。
欧珊珊没想到,她见到自己的反应竟然这么平静,简直是已经到了无视的地步,挑了挑眉,迈着猫步走了进来,一手撑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指挑着她的下颌,摆出一副流氓的样子,流里流气的:“我你这是……”
话到一半,她才看清宋轻笑脸上的神情,恹恹无力,像是久病于病榻的模样,看着就十分的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