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记了,比赛的主办权已经到了他的手里,现在是在他的公司的名下。
这样就有些尴尬了。
摸了摸鼻子,傅槿宴笑的有些干巴巴的,底气不足:“那个,那个,你听我解释,虽然我是总裁,但是制定的规则的这样的事情,我都是交给了底下的人去办的,所以我是无辜的,不是我授意的。”
宋轻笑自然知道不是他授意的,毕竟他连这次比赛的事情都是不久前才知道的,显然也是对比赛的规则一无所知。
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宋轻笑眉头依旧紧皱,有气无力的说道:“算了,暂时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先暂时不管这个白布了,把剩下的布拿过来,先裁剪其他的部分,剩下的到时候再想办法吧。”
傅槿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也只好听从她的意见,帮着她一起裁剪布料,按照之前量好的尺寸,在缝纫机的缝制下,渐渐地有了衣服的雏形。
经过了将近一天的时间之后,除了白色布料的部分之外,别的部分都已经制作完毕了。
放下针线,宋轻笑伸了一个懒腰,再一次听到了熟悉的“嘎巴嘎巴”的骨头的声音,令人感到一阵阵的发麻。
照例不用说,傅槿宴便已经自觉的伸手按到了她的肩膀上,为她纾解着僵硬的肌肉。
揉了一会儿之后,宋轻笑便喊了停,捂着肚子委屈巴巴:“我饿了。”
看着她难得的对自己露出这么友善的一面,傅槿宴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当即点了点头,说了一句“稍等”之后,便走向一边打起了电话。
不一会儿,工作人员便将热气腾腾的饭菜送了进来。
两人坐在桌子旁安静的吃着饭,谁都没有说话。
快要吃完的时候,宋轻笑眼睛瞥到桌子上铺着的桌布,伸手摸了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看着她突然笑了,傅槿宴挑了挑眉,好奇的问道:“怎么了吗?”
“没什么,刚才我还以为这是一块碎花的桌布,结果发现并不是,他原本是一块白色的桌布,但可能是刚才被撒了菜汁上去,沾染了,但是因为角度很巧,所以看着就像是染在上面的花一样。”
闻言傅槿宴也看了看,笑着点了点头:“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是挺像的。”
“是吧。”宋轻笑笑眯眯的看着那块桌布,看着看着,脸上的笑容逐渐的消失,神情渐渐地变得十分凝重。
见状,傅槿宴也不由得精神高度紧张了起来,轻声地询问:“笑笑,你怎么了,看你的脸色好像又不是很好。”
“我觉得,我可能是想出来要怎么拯救那匹白布了。”
说着,她放下手中的碗筷,转身跑到了工作台的前面,将上面的东西都搬开,然后将那匹被毁了的白布展开铺平在桌子上,仔细的研究着上面被染了的纹路,皱着眉头细细的打量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傅槿宴也已经走到了她身后,看着她专注的看着布料,心中大概也猜到了她想要准备怎么做。
“傅槿宴,把颜料给我。”
“给你。”
看着已经伸到了自己面前的颜料盒,宋轻笑愣了一下,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这个?”
刚才明明是在她还没说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